人的一生是自我塑造的一生。有的人形象高大完美,有的人渺小鄙薄;同樣是學識豐富,有的人是學界泰鬥,文壇巨匠,有的人卻學無所成;甚至一生碌碌無為;同樣是德行高尚,有的人功高萬代,彪炳千秋,有的人卻隻立下了一時的功德;同樣具有頑強的意誌,有的人光照千古,有的人卻遺臭萬年。奧妙是什麼?奧妙就在於是否設定了人生目標。
策劃你的事業,就像藝術家雕刻一樣,首先要在你的頭腦中看到一個形象,看到一種精神,看到理想中事業成功的你,然後才能擬定步驟,動手完成。正如一位哲人所說:“最蹩腳的建築師從一開始就比最靈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蠟建築蜂房以前,已經在頭腦中把它建成了。”
這種對自己的未來進行設計、規劃的過程就是事業目標策劃的過程。
愛迪生是著名的科學家、發明家,他的全部發明多得叫人簡直難以相信。1928年,美國國會頒發給他一枚金質獎章,估計他的發明對人類的貢獻約值56億美元。這些發明對我們今天的價值實在太大了,幾乎是無法估計。
愛迪生的全部學校教育總共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在校期間,他的老師曾說他是一個隻會做白日夢的少年,斷言他的一生絕不會有什麼成就。
然而——愛迪生終於成功了,他的秘密在哪裏?
其中之一是,他具有設定目標的能力和追求目標的熱情。一旦設定一個目標之後,他便使他的生活去配合那個目標,使它成為他的生命。因此,他把生命獻給他的目標,並從目標獲得生命,直到——假如可以搬弄字眼的話——“空氣中發出了電的火花”。
他竭盡全力去閱讀跟他的計劃有關的書——讀了一本又一本,讀完了再買。
等他讀夠了書,使他足以從事實驗之後,他才在他的實驗室開始工作。接著他不分晝夜地工作,往往在清晨8點鍾進入實驗室,不到次日淩晨兩三點鍾不肯罷手。他的注意力總是十分敏銳確切,連一個動作也不會浪費。他從事數以百計的實驗工作,選取和拋棄實驗模型,忍受不可避免的失敗,但他勇往直前,不達目標絕不罷休。
維克多·弗蘭克爾用事實最貼切地說明了“人不能沒有目標地活著”的道理。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越南行醫的精神醫科專家弗蘭克爾不幸被俘,後被投入了納粹集中營。三年中他所經曆的極其可怕的集中營生活使他悟出了一個道理——人是為尋求意義而活著。他與他的夥伴們被剝奪了一切——家庭、職業、財產、衣服、健康甚至人格。他不斷地觀察著喪失了一切的人們,同時思索著“人活著的目的”這個“老生常談”的最透徹的意義。他曾幾次險遭毒氣和其它慘殺,然而他仍然不懈地客觀地觀察著、研究著集中營的看守與囚徒雙方的行為。據此他著寫了《夜與霧》一書。
可以說,弗蘭克爾極其真實、有力、生動的論據和論點,對於世界上一切研究人的行為的權威學者來說,都是極有價值的。他的理論是在長期的客觀觀察中產生的。他觀察的對象是那些每日每時都可能麵臨死亡,即所謂失去生活的人們。在親身體驗的囚徒生活中,他還發覺了弗洛依德的錯誤,並且反駁了他。
弗洛依德說:“人隻在健康的時候,態度和行為才千差萬別。而當人們爭奪食物的時候,他們就露出了動物的本能,所以行為變得幾乎無以區別。”
而弗蘭克爾卻說:“在集中營中我所見到的人,完全與之相反。雖然所有的囚徒被拋人完全相同的環境,有的人卻消沉頹廢下去,有的人如同聖人一般越站越高。”他還從實際中悟到,“當一個人確信自己存在的價值時,什麼樣的饑餓和拷打都能忍受。”而那些沒有目的活著的人,都早早地毫無抵抗地死掉了。
據說,從奧斯維辛集中營活下來的人不到1/20,他們差不多毫無例外都是深知生命的積極意義的人。他們頑強地活下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心裏埋著明確的目的——“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期待著和“活著與愛著的人重逢”。
在那充滿死亡意味的集中營裏,弗蘭克爾的一位好友曾對他說:“我對人生沒有什麼期待了。”弗蘭克爾否定了這位朋友的悲觀人生態度,他鼓勵說:“不是你向人生期待什麼,是生命期待著你!什麼是生命?它對每個人來說,是一種追求,是對自己生命的貢獻。當然,怎樣做才能有貢獻?自己的追求是什麼?每個人都不一樣。而怎麼回答這些問題是我們每個人自己的事情。”
人生的目標——應戰的擂台,這是能給你撂脫逆境和惡鬥力量的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