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人生怕福源反悔,又趁著福源不背將它的逆鱗揭下。由此福源徹底喪失了全部能力,但3個人卻因為爭奪保管逆鱗的權利而大打出手,最後逆鱗落得不知所蹤。3個人最後逐漸的形成自己的勢力,形成鼎立之狀。
福源就此化為一座山嶺,也就是這座龍嶺。後來人們為了紀念福源,在這裏修建了一座用來祭祀福源的教堂。幾十年來,雖然整個亞非大陸戰亂不斷,但沒有一個炸彈破壞了龍嶺的山脈。似乎冥冥中有一種力量保護著這裏,後來流亡的人們開始居住在這裏,逐漸的形成了一個不小規模的聚居地。
京聽完了安德魯的講述後,陷入了思考當中,不消片刻,他終於忍不住問道,“福源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統治權力它本來可以好好的掌管這片大陸,最後卻落得能力全無。由此看來,縱容有心傷害自己的人絕對是個錯誤的選擇。”
安德魯說道,“這其中的緣由我也不知道,但我想福源既然做出這樣的選擇,一定是有它的道理。”
京搖搖頭,“我覺得你不應該吧問題想的太過於複雜,更不應該輕易的相信權威。即使福源有著超強的能力,並不意味著它不會犯錯。我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可以理解福源的做法。”
“也許是吧。”
“那塊逆鱗呢?”
“我不知道,隻是有人傳說,那塊逆鱗承載了福源的大部分能力,如果能擁有這塊逆鱗,就可以再次複活福源,結束現在這種民不聊生的局麵。”
京歎道,“羅利索說,戰爭是毀滅的開端,但結束戰爭的方法,還是戰爭。我們還是務實一些,不要寄情於這些飄渺的傳說,想辦法實實在在的幹點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安德魯笑笑,“貌似你心情好多了,看來你已經不煩惱。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再說,也許到了那裏之後,你會對這個世界有另外一種看法。”
兩個人繼續前行,幾百米的距離不消5分鍾就趕到。當兩個人站在古堡的巨大鐵門前,看著這座曾經收容了無數流民的聖地,心中敬畏之感油然而生。再往前走,裏麵的光線逐漸明亮,地麵的青草也變成了翠綠的顏色,雜草中間,竟然生長著幾株嬌豔欲滴的粉紅色野花。在這個戰亂頻繁的年代裏,簡直比恐龍都少見。
京在無意當中發現了十幾雙充滿敬畏,卻又帶著好奇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盡管這些眼睛有著不同的顏色,但統一的是這些眼睛帶著對自己身份的茫然,其中還有一個黑眼睛的小男孩朝自己做鬼臉。
“出來吧,孩子們。”
十幾個孩子從牆壁後跑出來,他們蜂擁而至,飛快的分吃了京和安德魯帶來的水和食物。京看著一個個狼吞虎咽的弱小生命,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似乎,這些孩子都是自己幾年前的縮影。與他們不同的是,京依靠自己的能力活過來,並且在弱肉強食的時代裏為自己掙得了一個足可以安身的鐵皮屋。這個成就不亞於在今天的基地總部中心賺到了一棟130平米的辦公樓。
一個黑眼睛的小女孩最後跑來,顯然已經爭奪不到食物。她隻好抓起京的一隻手在嘴邊****,上麵的些許食物殘渣足可以讓她這樣做,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隻手是足可以瞬間讓人致命的凶器,反而嘖嘖嘴巴舔得十分認真。黑眼睛從指間舔起,一直往手掌的方向延伸,可以卷成U型的舌頭精細的滋潤過手掌的每一寸皮膚,京感覺到麻麻的。
京很不喜歡這種沒禮貌的做法,但他更知道眼前的小女孩已經被饑餓折磨得沒有任何尊嚴。京對於為了不餓肚子去****一個陌生人的手指是不支持的,但這世界是由強者和弱者組成,那些為了生活不得不放棄尊嚴的人們占據了社會的主流,這就是時代的悲哀,也是所有人的悲哀。
京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麗娜。”
“你多大?”
“10歲,先生,你可以包養我嗎?”
京無奈的笑笑,“我也許可以找人收養你,但不可以包養你。”
麗娜疑惑的看著京,她並不知道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但總體而言,她隻希望可以吃飽肚子而已,隻要有飯吃,根本不會在乎去做什麼。她再一次解釋道,“先生,我會做很多事情,包括各種按摩,推拿,隻要你喜歡,我可以為你做任何********。”
京當然知道‘任何********’包括什麼,但京卻無法拒絕麗娜那充滿渴望的眼神。這些生活與荒野上的孩子們就像大地上的野草,總是在不斷消失,不斷的形成。而讓這些弱小生命無家可歸的罪魁禍首就是戰爭,就是這個亂世。隻有統一了亞非大陸,才能讓這片土地重新變得安寧富饒。當這個想法拚命的鑽出了京的腦袋裏,就立刻像瘋草一樣蔓延,並且占據了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