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與願違,海倫娜卻感到屁股上被硬硬的東西咯了一下,以為大英雄趁亂吃她豆腐。海倫娜心中想到,這大塊頭真好色,這麼危機之下竟然還有色心,果然是剽悍型男。
海倫娜想偷偷撥開大英雄的色手。她一隻手狂舞光能劍,另一手卻朝著自己的屁股下麵摸去。當她摸到了羅利索鮮血淋漓的傷口和半截零件,心裏一下子明白了。
“你受傷了,大英雄!”
羅利索忍痛回答,“沒事,我挺得住。”
海倫娜說道,“我挺不住了,頂著我屁股好難受,我幫你拔出來吧!”
羅利索大喊一聲,“不要!”但海倫娜已經將半截帶著倒鉤的零件從羅利索肩膀拔出來,帶走拇指大小的一塊肉。一股鮮血登時飛濺而出,噴出了2米多遠!
海倫娜問道,“為什麼不可以拔出來!”
羅利索咬牙切齒的解釋道,“我會出血的,祖宗!”
“那好,對不起了大英雄!”海倫娜說完,又將零件插進了大英雄的肩膀上。
“不要”羅利索慘叫一聲,氣的差點昏過去。那半截零件又生生的插在了他的肩膀上。
海倫娜抱怨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一會插進去,一會拔出來,很累人的。”
羅利索終於知道了女人的厲害。
帶頭跑路的京似乎非常幸運,一路上沒遇到太多的反擊。艾許莉一手抓著京白嫩的手掌,似乎也逐漸習慣使用半截梵穀,折斷後的梵穀比原來少了幾分厚重,多了幾分輕盈。在攻擊力上,似乎更好一些。
更多的原因是艾許莉抓住了京的手就感覺到興奮,一切不如意似乎都不那麼重要。
4個人跌跌撞撞的鑽進了坦克房的廠區,門口守衛已經是京人,看到京之後剛想開門,京則輕盈的跨過了1米高的鐵門,隨後艾許莉則一揮斷劍,直接將鐵門切開。守衛當時睜大眼睛,再也不敢出聲。羅利索和海倫娜隨即鑽進來,衛隊長帶著獸武士則將鐵門生生拆下,拋向了羅利索。
這次羅利索學乖了,仿佛後麵長了眼睛,一個閃身躲開。在京的帶領下,幾人鑽進了廠房。
衛隊長看著這條狹長的廠房,前麵是一條鮮血潑灑的路,他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真不知道人究竟能有多少鮮血可以流,好吧,封鎖所有出口,我們來個甕中捉鱉。”
獸武士應聲而去,迅速的找到了2個入口。但衛隊長明明命令找到出口,這下子可為難了獸武士,幾名獸武士急促彙報,“頭,沒有出口,隻有兩個入口。”
衛隊長罵道,“出口就是入口,入口就是出口。”
獸武士立刻陷入邏輯混亂中,短暫的失控後,執行力代替了邏輯思考能力,獸武士還是去守衛出口。
衛隊長的帶著剩下的幾十名獸武士,直接湧入了坦克房的安全門。
衛隊長繞過4台6米高的高壓衝擊車床,眼前出現2排各式樣的車床和吊車,左邊是發動機安裝流水線,機械構造車間,右邊是一排火控係統調試,相控陣雷達安裝設備,一直延伸到400米以外,那裏是合金裝甲車間,出口處才是破壞性試驗室。
整個車間隻有陣陣電動機轉動的嗡嗡噪音,偶爾夾雜了引擎試驗時候的巨大轟鳴。安裝常規炮塔的車床上工人在用六維鑽頭車一根125滑膛炮的膛線,從他並不嫻熟的掌控手法來看在,這明顯是一個新手。
車間頂棚的LE燈一明一暗,似乎有點電壓不穩的狀態。流水線上不時發出陣陣的金屬火花,看樣子,車間內並沒有京等人藏匿的跡象。
可眼前的一條彎彎曲曲的血跡卻足以表明,他們就在車間的某個角落喘息。鮮血的味道和空氣中的硫酸味混成一體,刺激著衛隊長的嗅覺神經。衛隊長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往下一揮,獸武士立刻沿著血跡追蹤下去。
血跡一直穿過衝壓車床,在車床的盡頭處消失。這個對獸武士說有些低矮的車床,四角是30公分粗的承重鐵粱,上麵是用來衝壓整體固件的衝擊鑽,閃亮的合金鋼鑽頭足有25公分粗。很多硬度超過140HRC的合金軍刀都是在這樣的鑽頭下生產出來。
獸武士剛剛猶豫,衛隊長的催促聲就響到了耳邊。一名獸武士率先躍上了車床,順著血跡一直先前追進。他一隻腳剛剛踏上了車床的中間,衝擊鑽就了無聲息的落下來,同時電動機發出巨大的轟鳴,超過160噸的壓力集中在0.5毫米的鑽頭上一衝而下!
一股血雨噴射而出!整個車床上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鮮紅的油漆,獸武士的紅甲在鑽頭的重擊下扭曲變形,將獸武士的軀體壓扁其中,成為一個巨大的合金肉餅。衝擊鑽還在緩慢的轉動,螺紋上帶著些許碎肉和雪白的頭骨,不住的從羅溝裏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