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許飛微微一怔,愣了片刻後這才想起來。
在那個小城裏麵,自己曾經碰到過一個一臉病態的瘦弱青年,那時候還要找自己切磋。
隻是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青年居然也會來到這萬獸穀了,而且還在危機關頭救了自己一命。
而且看他現在的實力,顯然已經是今非昔比了,當初記得他最多也就是靈虛五重而已,可現在已經是靈虛八重,而且獸化後的實力還遠遠不是普通的靈虛八重修士可以媲美的。
許飛心中驚訝了半天,當初自己就覺得這家夥不簡單,對他也不錯的好感。
可是當許飛聽到那一句:許飛的兄弟!的時候依舊不由感覺到一陣錯愕。
將目光看相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的背影,正好這時候柳岩轉身過來,看向他。
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一種屬於男人之間的情感在他們二人之間產生了。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嗬嗬!”看到柳岩許飛忽然又想起了讓自己陷入絕地險些慘死的溫碧藍。
“好,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多殺一人,那就讓你與他陪葬吧!”玄嬰臉色也平靜了下來,陰冷的衝著二人說道。
話音一落,玄嬰變目光看向還剩下的十來個雲霧宗旗下的人,一一掃過,這十人頓時如遭雷擊,剛剛膽怯下去的氣勢,頓時一變,沒有絲毫由於的各自有上前一步,再一次的將二人死死圍在了中間。
顯然在死亡的威脅與玄嬰麵前,他們更懼怕玄嬰。
或者說是懼怕他們背後的雲霧宗。
這些人其實都隻是雲霧宗的附屬勢力的人,但雲霧宗勢大在常年的集威下,讓他們根本就生不起絲毫的反抗。
因為若是隻要他們有了半分違命的意思,恐怕迎接而來的便是滅門。
“怎麼樣?”玄嬰又將目光移向金尉。
金尉咬牙忍痛的點了點頭,隻是肩部的傷口,依舊血流不止,雖說短時間內沒有喪命的危險,但是傷口沒有絲毫止血的意思,這讓他感到有點恐懼,許飛手中拿著的那柄怪劍似乎有些詭異。
血流的越多,金尉便越虛弱。
一邊扯下身上的衣服處理傷口,金尉一邊應到:“死不了,還有再戰的能力!”
說話,金尉又再次怒目圓瞪的盯著許飛,他弟弟金宏便是死在眼前這人的手裏,而且自己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手上吃虧。
他必須要死。
“你知道他們的身份嗎?”許飛微微上前一步,與柳岩並肩而立,衝著他問道。
“知道!”沒有多餘的話語,簡單肯定的回複。
“那你不怕?”許飛饒有興趣的問道,絲毫不將玄嬰他們放在眼中,“怕?我的腦子裏麵從沒有這個字眼,再說我孤家寡人一個能有什麼好怕的。”柳岩眉頭一挑,笑道,隻是此刻他這幅樣子笑的著實比哭還難看,比起當初來,他的獸化樣子更是不知變了多少,更像一頭野獸了。
略微停頓一會後,柳岩忽然側頭看相許飛,認真道:“我長這麼大沒什麼朋友,也沒有人能夠和我做朋友,但是你不一樣,自從第一眼起我就覺得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兄弟。”
許飛聞言,沉默了。
心中卻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好,從今天起,你柳岩就是我許飛最好的兄弟,現在我們兄弟二人就並肩大戰一場,就算是雲霧宗那又怎樣?”許飛都讓氣質一變,豪邁的一拍柳岩那布滿毛發的肩膀,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