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碰到這樣的事情,驚懼的神情中卻帶著一絲喜悅。
“噓,你這賊婆娘就不能小聲點嗎?萬一打草驚蛇了,恐怕我們兩個的小命都會沒了,別看那小子年紀輕輕的,可著實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就連宗主的第一弟子都險些死在他手上!”男人臉色一變,急忙一把捂住了女人肥嘟嘟滿嘴油膩的嘴巴,小聲說道。
“唔——你這死鬼給老娘放開你的髒手!”女人一瞪雙目,狠狠的一巴掌拍了過去打掉了男人的手,驚訝道:“這小家夥這麼厲害?那你打算怎麼對付?難道用毒?”
男人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真是婦人之仁,像他這樣的人物行走在外豈會不小心再小心?我們要是用毒的話恐怕還沒把他毒死我們就被他殺了!”
“那怎麼辦?”女人這次出奇的沒有反駁男人的話,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憂心忡忡的問道。
“隻能通知上頭的人了!”男人想了想後說道:“你現在趕快去通知城裏的人,我在這裏先拖住他!快馬加鞭越快越好!”
“嗯,好!”女人一聽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解下身上的圍裙向著男人身上一扔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拉住了她,咒罵道:“你這婆娘傻呀,走後門!”
“哦,那你自己小心,老娘先去了!”女人這才回過神來,急匆匆的抖動著身上的肥肉,向著後門小跑而去。
許飛在酒樓中吃飽喝足後,便暫時的住了下來,畢竟他也不過肉體凡胎,已經一連好幾天沒合眼了,就算是在強大的人精力也是有限的。
一間幹淨的客房內,許飛仰躺在床上,微閉上雙目,漸漸沉睡了過去,隻是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後,他的警覺性無疑變得非常之高,雖說是睡著了,但隻要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立即驚醒。
客房外,中年老板,一臉笑意的盯著樓上的客房,笑著呢喃道:“這下到好,還省的我去花言巧語浪費力氣,但願他們能快點來吧!”說道最後臉上又不由自主的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微微搖著頭轉身搬了個凳子一本正經的坐在了樓下,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許飛坐在的房門,似乎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對方就會偷偷給溜走了。
福萊鎮地處偏僻,距離此地最近的城市也要在百裏開外的地方,而且也不過是座小城而已,由於許飛的出現,所以最近風宗也派下了門下無數弟子紛紛在以嶽陽城為中心附近的大大小小城市都駐紮了人手隻待許飛一出現便立即動手。
中年肥胖的老板,叫吳三,原本隻是福萊鎮上的一戶普通人家,但卻因為他兒子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風宗的弟子,所以吳三的身份也自然跟著水漲船高,在這小小福萊鎮上可謂是一家獨大,就連老鎮長都要給他三分薄麵,可不巧的是前幾個月他兒子卻在一次外出曆練中死亡了,如此一來吳三立即就從天上掉進了地下,因此吳三不僅得到了風宗的一筆價值不菲的安家費,而且風宗還安排給他一個任務那就是收集這方圓百裏的情報,有什麼異常就上報給風宗,如此才有了這樣一家沒有任何生意的酒樓存在。
昨天上頭來人便告訴了吳三關於許飛的事情,而且隻要發現許飛的消息,上報上去後如果能夠抓到許飛,那他吳三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不僅能夠得到享用不盡的財富,而且自己的地位肯定更是平步青雲,比他寶貝兒子沒死之前更要牛叉很多。
一想起自己那短命的兒子,吳三心中就是一陣絞痛,臉色黯然了下來。
“希望這次城裏能夠高手坐鎮,一舉將這小子給抓住!”吳三低聲呢喃,擔憂著。
許飛這一覺睡的很沉,極為香甜。
天色漸晚,夕陽西下,一輪明月悄然升空。
“蹬蹬蹬——”這時冷清的酒樓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零碎的腳步聲,使得坐在那兒正在打盹兒的吳三陡然驚醒,唰的下就直起身子來。
“夫人,上頭來人了嗎?”吳三驚喜的看著小跑而來,還喘著大氣的肥胖女人道。
“在在後麵呢。”女人拍了拍胸口喘了幾口氣後說道。
話音未落,在他身後就走出了六個身著黑色長袍的身影,這六人的腦袋都被長袍後麵的兜帽給套了起來,看不清麵貌,整個身體完全籠罩在黑袍之中,也讓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是老還是少。
“幾位大人可算是來了!”吳三滿麵肥肉的臉上掛著濃鬱的笑容,殷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