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對於許家,許飛是真正的心灰意冷了,徹底寒心了。
這就是野心,這就是勢利眼,看著一張張的嘴臉,許飛感到惡心,看到就會厭惡,所以不願意去看,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群人。
過了良久後,許飛才緩緩睜開雙目。
慢悠悠的從寶座上站起了身子,這一刻他渾身散發出了劫火八重境界所有的氣勢,恐怖的威嚴充斥四周,整個大殿之上空氣似乎都變得凝固了。
所有人在這一刻臉色都變了,個個麵色慘白,冷汗直冒。
那些剛才還叫嚷著的許家眾人,頃刻間就好像被掐斷了脖子的鴨子一樣,沒有半點聲音了。
許飛緩緩走出來,慢慢渡步走下台階,向著那群許家的人走去。
“你,你這逆子想要幹嘛?”站在最前麵的許畫虎臉色大變,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驚懼的說道。
“難道你這逆子還想反了不成?”許元厲聲道,但聲音卻是帶著一絲顫抖。
許飛冷眼掃過他們一眼,腳步沒有停,但是每伴隨著他踏前一步,這百來人就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個個都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許飛身上的威嚴太恐怖了。
“哈哈哈!”許飛突然怒極反笑,笑容陡然一止,譏諷道:“將我逐出許家?可以,但是請問這月門與許家有什麼關係?難道這月門是你們許家的?是你們傳給我的?就算我不做這月門門主了,這門主之位也不是你們許家的人有資格坐的,你們還要先問問我師父同不同意。”
“許家生我養我是沒錯,從小到大你們許家給了我什麼?除了白眼冷落還有什麼?我是天才名震亞丁城的時候你們巴結我,嫉妒我,陷害我,我是廢物的時候你們侮辱我,嘲諷我,欺負我,許家被雲霧宗毀滅的時候你們怨我,將責任推在我身上,我坐擁月門的時候你們又依附我,巴結我,現在你們又來想要奪月門,想要製裁我?還謠言廢了我?”
“哈哈,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你們有什麼本事?你們憑借什麼?許家生我養我,我還的還不夠?要不是我許家還能存亡到現在?我一身功法與許家有什麼半點關係?你們誰給了我什麼好處?”
“要不是我,你們能到月門來?你們能有今天安穩的日子?你們居然還敢來討伐我?月門不是許家的,也不是我的,是我師父的,你們還敢大言不慚,那靈核,寶藏,是我拚死,拚命,好幾次險些送命才得到的,憑什麼給你們?你們對月門有什麼功勞?我賞賜月門眾人,與你們何幹?”
許飛這下是真的怒了,怒不可遏。
等他說完一長串話的時候,一群許家的人已經推到了大殿門口。
一群人個個麵色如土早就說不出話來了。
“狡辯,你還敢狡辯!”許仁貴渾身顫微,大怒道。
許飛微微閉上雙目,緩緩轉身,快不回到了大殿之上,重新坐在了寶座上。
又恢複了平靜。
“眼下許家一百零三人,不尊門規,擾亂刑月殿,口出狂言,不尊本座,罪不可贖!天罰殿主何在!”許飛麵無表情,漠然的聲音更是不帶任何感情。
“屬下在!”常宏這才反映過來,急忙走了出來!
“他們該當何罪!”許飛沉聲問道。
常宏神情複雜,沉吟了一會後才道:“死……死罪!”
“好,天譴殿主何在!”許飛雷厲風行,依舊平靜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