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空萬裏,蔚藍的天空突然間卻是蒙上了一層陰霾,變得有些詭異的很,整座小城都變得昏暗了起來,明明是六月的天氣,卻是突然吹起了狂風,所有人都感覺到的了一股寒意。
不少人都開始紛紛咒罵這該死的鬼天氣。
然而在這名不見經傳的酒樓外麵,卻是突然多出了十一道身影。
誰也沒有看清楚他們是怎麼出現的,一切都毫無征兆,似乎本來他們就在這裏,一切又好像理所當然。
但是很詭異的是,這群人一出現後,整個酒樓內外的溫度都開始極具下降,明明是炎炎夏日卻比寒冬臘月裏還要寒冷,路過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激靈。
“咯吱……砰!”
打開的酒樓大門突然關閉上了,緊接著又猛然被一陣狂風吹開,發出了一道巨響,那木門上麵都被撞出了幾道裂紋。
許飛領著十人走了進來,公孫列和血魔的一左一右的護在他身後,掃視了一眼酒樓內的情形。
一共四十八人,都是男人,而且實力都不俗,其中最差的都是空靈境界。
許飛微微皺了皺眉,出乎他意料的是,這群人全部都站在酒樓內,全身氣勢滋生,已經完全是一副戰鬥的樣子,做好了準備。
沒想到他們早就知道我們來了,更知道我們來是要殺他們的。
兩方人馬就這樣相互對峙著,一方四十八人一方才十一人,但是在氣勢上反而是人少的這一方占據了優勢。
“咯咯……”整個酒樓裏麵狂風大作,地麵在顫抖,酒樓在搖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崩塌,酒樓的其餘客人和老板,早就嚇的麵色如土,紛紛從後門跑了。
“你一定就是許飛!”雲老,清臒的麵貌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異樣。語氣很肯定,並不像是在發問。
許飛再次動容,沒想到這個老人一眼就看出是他了。
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眼酒樓內的四十八個人,這裏麵長生境界的不多,隻有五個人,但是這個老人的實力許飛看不出來,因為他身上的氣息很古怪,那股波動時強時高,很難以讓人準確的判定出他的實力來。
當然和許飛從小村裏學來的那種隱匿實力的功法比起來卻又差了一籌。
“沒錯,沒想到老人家居然還認識我,很榮幸!”許飛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著老人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從東龍國就一直跟著我們,沒想到還是被你們追上了!”雲老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卻是苦笑。
老人自然是不急著動手,畢竟對方的實力陣容實在是太強悍了,他們這群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他要盡量拖延時間,盡量減少損失。
許飛再次訝然,不光是他就連他身後的公孫列和南宮淩雲都不由動容,驚疑一閃而過。
“看來你們是已經做好死亡的覺悟咯?”許飛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一直以來他都不是一個喜歡將主動權交給別人的主,不論是麵對誰,最好都要將主動權捏在自己手裏。
“你認定你們一定殺的了我?”老人這次是真的笑了,不再是苦笑,隻是這話停在許飛耳裏卻是有些古怪,因為這句話明明是他經常說的。
許飛微微一愣後再次說道:“殺不殺的你我不知道,但是他們肯定都要死!”許飛沉聲道,不待老人在說話,許飛已經抬手止住了他的動作,笑著說道:“您老也不用在拖延時間了,我不會給你們機會的!”
許飛話音未落身形已經動了出手便是一指星芒,藍色光芒再次閃耀而現,天罰本身名字就充滿了一種逆天的意味,代天罰之,我就是天,我的懲罰就是上天的懲罰,我的意誌就是上天的意誌……
在許飛的實力提升後,天罰的威力也無疑增大了許多,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波動,也沒有任何駭人的氣勢,有的隻是一束細小的星芒,一閃而逝,流光閃現,一個瞬間過後便將不複存在,就刹那芳華永遠留存於心,就好像曇花一現般,但卻充滿了驚豔。
老人看著瞬間向著自己胸膛襲來的那一束藍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甚至是震撼,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逝,瞬間就再次恢複了古井無波。
老人瞬間伸出一直枯瘦的手,屈指一探。
同樣的沒有任何波動,也沒有人恐怖的氣浪和威勢,隻是簡簡單單的一絲黑芒射出。
瞬間就與那藍色光芒擊撞在了一起。
“嗤嗤——”一種詭異的但卻讓人心悸膽寒的聲音響起。
在兩人之間空中卻是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這不是撕裂空間,也不是崩塌空間,而是直接將這一塊空間完全化為烏有,成為了一個黑洞。
一切變化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實在是太快了。
但是那恐怖的一幕卻是讓所有人心驚膽戰。一切再次恢複平靜。
許飛心中駭人無比,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破掉天罰,天罰雖說不想天之九式那樣消耗罡氣消耗的厲害,但是卻也不輕鬆,一擊足足就能消耗他十分之一的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