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奎臉上有點掛不住,先扭頭看看我們仨的反應,又蹲在一個神火隊員身邊問,“什麼情況。”
“頭兒。”這神火隊員回答,“我們著了血魔的道,都被它咬了一口。”
說著他還露出脖頸給我們看,我發現他脖頸上多了一個牙印,一股血流還緩緩的往外冒著。
烏奎氣得哼了一聲,又說,“快點摁住止血。”
可黎征卻蹲下來,盯著他傷口看了一陣反強調道,“先不能摁,這傷口很怪,血流速度太快,弄不好血魔唾液中有防凝血的成分,你先讓血多流一會,把這防凝血的‘毒’排出來再說。”
神火隊員本想摁住傷口,聽了黎征的建議又把手放下來,可烏奎卻咳嗽一聲,還特意看了他一眼。
神火隊員看著烏奎又看看黎征,把這手又給摁住了。
我一看這架勢心說得了,這神火隊員有罪受了,而與此同時,我心裏也產生個疑問,悄悄問黎征,“小哥,血魔不是用舌頭吸血麼,怎麼這次改為咬了?”
黎征皺眉沒回答我,看樣他也沒搞明白。
烏奎隻是在附近走動一會,又回到我們身邊,大有等其他隊員會合的意思,可這時,不遠處又一個煙花被放了出來。
正在趕來的小組,又有遇襲的。烏奎氣得跺腳罵了句娘,不過現在有兩個傷員擺在他麵前,他總不能說撇著這兩位離開。
烏奎沒其他辦法,隻好看著我們仨說,“三位朋友,能幫個忙麼?”
我當然懂他的意思,他是想讓我們仨背著傷員,別看這小子人品不咋樣,但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仨都以大局為重,並沒拒絕他的請求。
而且黎征和拉巴次仁還率先動手,一人背起一個傷員來。烏奎道了聲謝,又帶頭趕去支援。
等我們趕到第二現場時,我發現這倆神火隊員的情況更慘。一個被咬的滿臉是牙印,另一個整個人都掛在了牆上。
對於滿臉牙印的夥計,我隻能深表同情,心說他運氣不好,被血魔恩寵一把,而對牆頭掛著那夥計,我一時有些不解,不知道他怎麼上去的。
烏奎哼哼著把掛牆頭的隊員拽了下來,又探了探鼻息,發現這人無礙後,他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後又找麵子似的扭頭對我們說道,“血魔不虧是三大奇妖,真不簡單。”
我們仨都沒接話,不過我心裏倒對烏奎小小鄙視一把,心說剛才是誰說血魔隻是個個頭大的蝙蝠來著,現在看自己隊員吃虧,他又改口稱讚對手厲害了。
事就是這麼巧,又一朵煙花被射了出來,離我們還很近,烏奎憤怒的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四個傷員,招呼手下拚命跑起來。
我一看這架勢,知道我們仨不能動地方了,要臨時當起這四個傷員的保姆。
而烏奎去的快,回來的更快,遠處出現五個身影,當頭一個隻有嬰兒那麼大,在飛速的逃竄著,烏奎和三個手下則在它身後猛追。
我能瞧出來,這怪物也是一身紅毛,不過體型連血魔一半都沒有,甚至身上不閃著紅光也不會飛。
我挺納悶,咬不準這是不是血魔,心說難不成那晚跟我們搏鬥後,血魔退化了?
這紅毛怪跑的特別快,烏奎他們硬是沒追上,不過這小子歪主意也多,隔遠對我們喊道,“攔住它。”
拉巴次仁率先站在街頭正中央,卸下鐵弓,拉滿弦瞄準起來。
一看紅毛怪就怕鐵弓,它吱的一聲叫喚,又一扭頭向烏奎他們衝去,試圖強行突破。
烏奎四人都默契的甩了下左手,我發現他們這麼一甩後,手中都握起一個東西來。
紅毛怪認準烏奎,猛的跳起來對他肚子撞去,烏奎真的是太笨了,黎征都跟他強調過,血魔會撞人,可他卻忘了這提醒,被紅毛怪實打實的撞到,還哼哼呀呀退了幾步。
但烏奎也沒這麼容易敗退,高喊一句擺陣後,這四個人就圍著紅毛怪繞起來,還伸出左手指著它。
一股股冒著熱氣的水線從他們手中噴出,射在紅毛怪身上後還燙的它吱吱叫喚並在地上不住打滾。
烏奎趁機又從腰間掏出匕首,喝了一嗓子狠狠對準紅毛怪刺去,結束了它生命,接著他又狂傲的笑起來,喊著說,“血魔解決了。”
我倒沒注意他這話,腦子裏都是他們剛才打鬥的情景,心說合著他們的神火就是這個,那所謂的八卦奇陣就是四個人圍著敵人跑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