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禁區(2 / 2)

網兜和竹槍就不用說了,都是用來應付突發事件的。

不過一上午的時間還是有些匆忙,前三種武器倒還好說,何村裏沒人有用槍的習慣,臨時隻能造出一把來,這把槍還不出意外的給了拉巴次仁。

我們中午飽餐完就向禁區進軍,我們仨在前,烏奎四人在後,剛開始我還真有些擔心,總覺得禁區是個很恐怖的存在。

但走了一會後,我發現這就是個老樹林,除了沒動物顯得死氣沉沉意外,再也沒瞧出特殊的地方,我心也放了下來。

可烏奎四人的緊張勁都沒退,還把火獸一直握在手裏,我也算有機會近距離看清楚火獸的模樣。

這火獸看著像蟲子,我就偷偷問黎征,他知不知道火獸的具體名字。

黎征回答我,“火獸也叫火犁蟲,是大峽穀特有一種蟲類,不過據傳說,國外也有一種類似的蟲子,叫龐巴迪甲蟲,都是噴射高溫毒液的,拿火犁蟲來說,它的毒液溫度可達到沸點,在配合毒性,確實是個很好的暗器,但暗器終歸是暗器,想憑它來克敵製勝是不可能的。”

我心裏不由感歎,心說神火隊最後一點秘密終歸是被自己知道了,至於大家嘴裏的神火,無非是高抬神火隊,吹吹牛皮罷了,而且烏奎也是這種人,雖說本性不壞,但卻是個貪慕虛榮的小子。

烏奎不知道我這麼想他,不然他保準受不了打擊找棵樹去上吊。

可一說到樹,我的疑問又來了,尤其是深入禁區後,這老樹林漸漸沒了生機,樹也都枯死。

要是正常枯死,我肯定見怪不怪,而禁區中的樹,還有種皺皺巴巴的架勢。

看我好奇,黎征說了一個名詞叫寄生樹。

我倒是聽過寄生蟲,但對寄生樹倒真沒什麼概念,我就多問一句。黎征帶我走到一顆枯樹旁邊,上下指著整個樹,問我看出來了什麼。

我盯著細瞧,發現這老樹外麵還繞著一棵樹,或者說繞著一根極粗的老藤更恰當些,而且老藤也有個特點,它不僅把老樹纏的死死的,還在一些地方,把它的莖稈戳了進去,甚至根部也跟老樹緊緊相連。

我指著老藤說,“這就是寄生樹麼?”

黎征點點頭,解釋道,“寄生樹本身並不稀奇,像桑寄生、槲寄生這類的,不過這都是半寄生植物,它們除了吸取寄主的養分外,自己還能靠著葉子製造養分,但眼前這種寄生樹就比較奇怪了,它沒製造養分的功能,明顯是全寄生類型的,而且它們的胃口一定很大,不然老樹不會枯死。”

隨後他又向四下望了望跟我說,“有一點讓我懷疑的地方,這裏的寄生樹太多了,甚至緊挨著的兩棵樹上都有這種“蛀蟲”,要按自然發展規律來看,這說不通,這群寄生樹不會這麼泛濫的繁殖不給後代留條後路的。”

我懂他話裏的意思,說白了,這群寄生樹不是在這老林裏生存的,而是跟老林同歸於盡的,畢竟它的寄主是老樹,要都弄死了它們肯定也活不成。

我琢磨一番想到一個可能,“小哥,你說這些寄生樹會不會是有人刻意為之的呢,壓根就是想把老林給毀掉?”

黎征說很有可能,甚至這枯樹林隻要稍微休整一下,就能很快變為一片耕地。

我覺得寄生樹與何村逃不開幹係,甚至還特意扭頭看了烏奎一眼,想聽聽他的解釋,畢竟他原本也是何村的人。

可這小子卻故意低下頭不跟我交流,大有不願透漏的架勢,我看他不願意說而且這也不是什麼重要事,也就沒多問。

等我們走到下午時,地表發生了變化,原來都是幹裂的黑土地,可現在呢,地表卻濕潤起來,而且有的地方一踩之下還能擠出水來。

我挺納悶,尤其附近仍是枯樹林,也並沒看到什麼水源。黎征跟我一樣,沒搞懂這裏麵的貓膩,但他卻跟我們強調小心一些。

拉巴次仁把竹槍舉起來在前開路,我緊緊護在黎征身旁,我們仨的隊形弄得不錯,可沒想到烏奎他們卻停下了腳步。

烏奎招呼我們,“三位朋友,別走了,前麵是萬葬坑,血魔不可能在那裏,咱們還是換個方向繼續搜吧。”

我被他說的迷糊,不知道這小子怎麼那麼肯定血魔不在萬葬坑,尤其他說話時的表情也很不正常,讓我覺得其中一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