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囑咐大家,一同向血魔靠去,要有異變就群起而攻之。我邊走邊想,用不用提前把小晴拿出來,但又一合計,黎征要抓活的,小晴跟血魔可是冤家,真要鬥起來別把這大峽穀第二奇妖給弄死,那樣小晴是解氣了,我可就慘了。
我們先是走到血魔背後,拉巴次仁拿著鐵弓對它後背戳了戳,發現沒反應後,我們圍了上去。
等我看到它正臉時,先是驚訝接著是反胃。
我敢肯定這不是血魔,它的臉褶皺的不成樣子,甚至身子也有了風幹的味道,弄不好都死了很久。
拉巴次仁更會說,指著這怪物的臉問大家,“這是血魔的親戚吧?”
黎征顯得一絲失望,也沒接話,四下看看說,“按路上滴血的痕跡看,血魔有意把咱們引到這來,而且還有個同類的屍體做誘餌,咱們都小心些,或許這裏有什麼貓膩。”
而他剛說完,一股強風從我們四周刮了起來。我不知道這強風怎麼來的這麼突然,尤其是風的勢頭還特別大,在這片枯葉地帶中弄出了小龍卷的架勢來。
我們四個點背,就處在強風中間的位置,被飄起枯葉一攪合,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
黎征大喊著,硬是壓過風聲跟我們強調,“往我這靠,圍在一起。”
我順著聲音往他那趕,其實我倆離著沒多遠,但走這幾步路卻給我感覺異常的艱難,而且更可氣的是,等我好不容易靠在黎征身邊時,這股風竟停了。
我愣愣的看著周圍,心說早知道就這點劫難,我剛才那麼著急幹什麼。而且這麼一瞧我發現烏奎整個人蹲在遠處。
我心說這爺們行哇,倒挺識時務,來這麼一手避風,不過隨後我又發現不對勁,他身子在顫抖著。
我們仨湊過去看,發現烏奎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口子,一條血線正順著他胳膊往地上淌。拉巴次仁從袍子上扯了一條布下來,遞給烏奎,那意思讓他包紮傷口,又順帶問道,“你這怎麼搞得?不能是被樹葉劃得吧?”
烏奎一邊包紮胳膊,一邊警惕的四下看著回答道,“這樹葉裏麵有東西,剛才刮風時,它躥出來咬我。”
拉巴次仁聽得半信半疑,又拿鐵弓對著四處掃了掃,黎征也用竹槍隨意戳了幾處,可一點異常都沒有。
但烏奎的傷口擺在眼前,我們又不得不信。
黎征最後跟我們強調,“不管剛才什麼情況,咱們快點走,離開這片枯葉林。”
我不知道是不是趕巧,他這話一說完,強風又來了,而且還更加猛烈。我們都沒慌,畢竟經曆過一次,心裏有點底。
我們仨就把烏奎當中心點,背對著把他護在中間。雖說我被風吹得眼睛生疼,但還是盡力睜著,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這次拉巴次仁有了反應,突然間吼著嗓子說,有東西在他腳下爬。隨後他還一伸手對著腳下抓去。
他是拎著一個東西上來了,我隔遠看不清,隻覺得這玩意像蛇,但他又疼得哼了一聲,把這東西甩了出去。
我沒顧得上拉巴次仁,反倒盯著這怪物看,它落地後嗖嗖遊走的很快,又奔著黎征趕來。
黎征沒拉巴次仁那麼莽撞,他就用竹槍遠距離戳著,不讓怪物靠近。這怪物倒挺圓滑,看黎征厲害又一扭頭向我奔來。
我不僅沒害怕,反倒來了火氣,心說這怪物真把我當麵瓜了?別看我沒竹槍,但我有尖刀和靴子。
我故意放它過來,又伺機一腳踩上去,蹲下身拿尖刀好好招呼她,而且嘴裏還說道,“給你放放血,讓你他娘的小瞧老子。”
我沒留情,下手很重,大有把它砍為兩截的想法,但尖刀刺在它身上時,卻丁點戳不進去。這下我納悶了,甚至覺得這怪物絕不是一般東西。
風又小了起來,這怪物還猛地掙脫我,往枯樹葉裏鑽,我猜測它有個習慣,喜歡在風中搞偷襲,畢竟枯葉飄起來能給它提供很好的掩體。
但我可沒這麼好說話,在它逃的時候,我對它身上砍了一刀。
或許我這刀砍得重,它疼得一抖,又使勁一滑,最終逃脫掉,但我刀刃上卻留下一大推的鱗。
我提起刀看著,尤其這鱗片看著很鋒利,就跟小刀片似的,我又把刀遞到黎征麵前,同時問,“小哥,知道什麼蛇長這種鱗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