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倆沒繼續說話,因為有幾隻魔蟲已經鑽破最後一個玻璃牆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倆一同舉槍,用霰彈狠狠招呼這些蟲子。
霰彈槍威力很大,砰砰兩槍過去,這些蟲子被打得稀爛不說,玻璃牆上都開始有了裂痕。
我和拉巴次仁手動給槍上膛,又互相使眼色,倒退著往裏麵走。
如果這時就我自己,我絕對會為認路而頭疼,但有拉巴次仁這爺們陪著就不一樣了,他帶著我嗖嗖又繞過幾個玻璃牆,接著站定身形,等魔蟲到來。
在剛進玻璃群時,我還暗自咒罵幾句,心說這變態的玻璃房子太繞人,可現在一看,它反倒成為阻止魔蟲快速進軍的一個障礙,也間接幫到我們。
那幾個被打死的魔蟲都掛在玻璃牆上,它們的同類從旁邊爬過去時,都會怪叫一聲,這讓我有些頭疼,看得出來,它們的群體意識很強,眼看著我們殺了它們同夥,這之間的梁子就結大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開了多少槍,又有多少次繞過玻璃群等魔蟲,反正我倆逃出這片玻璃地帶時,背包裏的子彈用沒了十之七八。
但我們收獲也不小,一堆堆、一片片的死蟲子掛在玻璃牆上,看著既讓人惡心,又讓人覺得血腥恐怖。
離開玻璃地帶,我們麵對的又是一條長長走廊,我和拉巴次仁互相一點頭,一同奔起來。
這裏不再需要認路,隻要拚命跑就可以了。
我望著一眼看不到頭的路,心裏直合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跑到盡頭與黎征他們彙合。
可就在我們跑著的時候,前麵走廊上方探下一個腦袋,這是血鳳的一個手下,她衝我倆直打手勢。
我奔過去後發現,這上麵有個暗門,就跟我們進到地下研究所時遇到的暗門一樣。
我不和拉巴次仁客氣,先踩著他肩膀往上爬,而且這時候我也不講什麼大男子主義了,同樣接過女特種兵遞過來的手。
我倆先後爬到地麵上,接著我四下看著觀察這裏的環境,可隻看一眼,我就被眼前一個龐大的怪東西震懾住了。
這東西我沒接觸過,但能猜出是幹什麼用的,它的名字該叫熱氣球。
黎征和血鳳不知道哪去了,隻有剩下的那幾個女特種兵,正一同把熱氣球的傘蓋給展開,看樣正做著給氣球充氣前的準備。
拉巴次仁也愣了一下,但他回神快,還嘿嘿笑了一聲說,“好嘛,一會咱們要坐這東西逃亡,咱們一共九個人,這氣球禁得住麼?”
有個女特種兵回話,“黎征剛才說,咱們隻要借它離開此地就好,也不是去旅行,隻要火給大了,熱氣球就能帶著咱們升空。”
拉巴次仁又哇哈一聲,點點頭對我說,“瞧到沒,黎征不是一般的陰險,欺負那幫蟲子不會飛。”
借著剛才說話的勁,我倆也把體力緩過來不少,接著我倆合力把暗門關好,甚至怕不保險,我又站上去使勁蹦了蹦,把它壓實。
我們還處在一個倉庫中,隻是這倉庫是敞口的,或者說它原本是封閉的,黎征他們到來後,找到開關,讓原來的棚頂折疊起來。
而在倉庫的一個角落裏還有一個鐵皮房子,黎征和血鳳正一同把一個怪家夥事兒推了出來。
這怪家夥事看著像個大型的電風扇,又像一個大型爐灶,藏在一個極大的柳條筐裏,反正我是頭一次見到,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
黎征看我倆已經趕來,欣慰的笑了笑,又擺手說,“過來幫忙,一同把機器運過去。”
我和拉巴次仁這就要往他那邊跑,可還沒跑兩步,暗門上就啪啪響起了起來。
我心裏一緊,知道魔蟲追了過來,還正瘋狂的攻擊著暗門,就憑它們那牙口,我相信用不了五分鍾,門就會被攻克。
我和拉巴次仁又舍棄黎征,一同往回趕。
趁著我倆還沒趕來,有兩個女特種兵著急了,還一同站在暗門上,像我剛才一樣跳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倆女兵,她倆的意思我明白,是想通過振動把附在暗門那邊的魔蟲震下去,可問題是,她倆一急忘了一件最關鍵的事。
突然間有幾隻牙齒從暗門上透出來,兩個女特種兵沒留意,都踩了上去。
接著啪啪的打電聲響了起來,這倆女兵也慘叫的抖起身子。
我心裏一涼,知道她倆的命算是交待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