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一嘴,現今乘坐熱氣球飛行,多是民間的一種航空體育運動,但在早期,熱氣球也被用於軍事和自然科學等領域,尤其在自然科學調查方麵,熱氣球不像飛機,是種無聲載體,不易嚇到動物,方便於高空科學探測。)
現在熱氣球的前期準備都做好了,傘蓋鼓鼓的倒在一旁,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用機器上的噴火器對傘口噴火,讓傘蓋裏麵的空氣熱起來,進而增大氣球浮力。
不過噴火可是個技術活,我們吆喝著一同圍過去,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黎征皺著眉說,他以前坐過一次熱氣球,還看過技師對傘口噴火,要是大家都不會,那他就毛遂自薦試一把。
我心說也隻有如此了,還催促他快點動手。
我們也沒閑著,趁黎征給噴火器調閥門時,我們都湊到傘蓋旁邊,扶著它給黎征接下來的舉動行方便。
這次噴火的活兒也真難為黎征了,等他調好閥門時,都累出一腦門汗來。接著他把噴火器對著傘口,扣住了開關。
我能想象到,噴火器噴出來的火焰一定很烈,可沒想到會烈到這種程度。
一條足足有一米長的火舌從噴嘴射出,還伴隨著極響的嗤嗤聲。我冷不丁嚇得一激靈。
不過黎征的經驗還是不足,他這次噴火射的有點偏,一下把傘蓋上烤出一個大洞,還差點殃及到拉巴次仁。
但我們誰都沒怪他,拉巴次仁還特意往旁邊湊了湊,接著說,“別急,再來。”
黎征心理素質很強,這時不僅沒緊張,還微微調整著噴火器的角度,估算著下次噴火的效果。
接下來這次他成功了,火柱再次噴出,卻準確的打在傘口正中心處,我們都忍不住讚了一句,而且隨著內部空氣溫度的升高,傘蓋也慢慢的浮了起來。
看樣子再有過三五分鍾,我們就能坐著熱氣球逃跑,但這時異變來了。
倉庫的地麵上,突然間拱起一堆堆碎土,一個個魔蟲爭先從地裏鑽了出來。
我暗罵一句這幫蟲崽子的智商也太高了,拉巴次仁也急的哼了一聲,我倆拿起霰彈槍,把最後壓箱底的子彈全打出來。
現在絕對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鍵時刻,除了黎征跳到傘筐裏繼續給熱氣球升溫以外,其他人都拿出自個的本領跟魔蟲拚命。
不過在子彈打光後,形勢就往一邊倒,我們根本鬥不過這種蟲子,尤其血鳳她們,我不知道這些女特種兵怎麼了,突然發起狂來,還故意擋在我和拉巴次仁的麵前,跟魔蟲肉搏,但結果卻很慘烈。
剩餘那三個女特種兵,每人都被十餘隻魔蟲咬著,嗤嗤的電流在她們身上就沒間斷過,血鳳憑著身手,勉強逃過死亡這一劫,不過也被一條蟲子電的不輕,半邊身子麻的癱瘓了。
我和拉巴次仁配合一把,他用槍托狠狠砸下還咬著血鳳的魔蟲,而我則趁機一把拽過血鳳,又像投沙袋似的把她丟到傘筐裏。
這時熱氣球已經升空,離地有了半米的高度,黎征招呼我倆快點撤。
我倆把霰彈槍都掄出去,借機阻擋一下魔蟲的攻勢,接著一同吆喝著爬到傘筐裏。
我頭次坐熱氣球,剛進到傘筐裏很不習慣,甚至被那種搖搖晃晃的勁弄得直想吐,不過心裏卻異常的舒坦,心說這次劫難,我們算是熬過去了。
不過我還是高興太早了,那些魔蟲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我們,它們是不會飛,但是會跳,趁著熱氣球離地不高時,這些變態蟲子爭先跳了起來。
大部分蟲子跳不上來,但有一個個頭大的,彈跳力驚人,一下就咬在傘筐上。
我心又提到嗓子眼,心說能飛高的蒼蠅都是翅膀硬的,而能跳的高的魔蟲,也一定是同類中的精英。
拉巴次仁本想拿砍刀往傘筐外麵戳,試圖把這個“滾刀肉”弄死,但黎征卻擺手不讓拉巴次仁這麼做,還解釋道,“這傘筐放的年頭久了,小心你一刀下去把筐弄散架子,那樣咱們可都得掉下去摔死。”
拉巴次仁皺著眉反問,“那咱們怎麼辦?”
可還沒等黎征答複,小晴有了反應,它使勁從我胸套裏擠了出來,龍嘯一聲,接著爬到傘筐上跟這魔蟲肉搏起來。
魔蟲厲害歸厲害,但不是小晴的對手,而且它也有自知之明,一看小晴過來,整個身體都害怕的一抖。
小晴奔它咬了過去,魔蟲慘叫一聲。
可精英就是精英,它在死前卻死死纏住了小晴,把我的妖寶寶拽下了熱氣球。
(啊哦,小晴咋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