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顯得很熱情,走出來後還對我們做出歡迎的手勢來。
他用生疏的漢語自我介紹叫森衝,至於藏語名字,我沒記住,反正隻覺得嘰裏咕嚕的很拗口。
對於森衝這個名字,我感到很好奇,在印象中森是種很稀有的姓氏,我搞不懂青年怎麼會叫這個名。
看著他人挺敞亮,我就這事多問一嘴。
森衝咧嘴笑了,回答我說,“我看過一本書,叫《一百零五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故事》,裏麵有個豹子般的英雄,我就是驅豹的,所以就起了一個類似的漢名。”
我聽完這話老半天沒反應過來,心裏合計著,自己讀過的書也不少,可也沒聽說哪個書名這麼怪異,甚至就憑這個書名我都敢斷定,這不是什麼著名的書。
森衝一直觀察我的表情,這時還來了興致,多問一嘴,“你難道不知道這書麼?很有名氣的。”
看我越來越迷糊,黎征悄聲提醒一句,“森衝看的書應該是《水滸傳》。”
我反應過勁來,但立刻有要咳嗽的架勢,不得不說,森衝太有“才”了,水滸傳裏是一百零五個男子和三個女人,可那是一百單八將,怎麼被他形容的卻變了味道呢,而且往深一樣,他說的那個豹子般的英雄應該是林衝,外號叫豹子頭,而他一定覺得姓林不夠霸氣,畢竟林裏的木沒有森裏的多,索性就把自己的漢族名字叫森衝了。
別看初次見麵,但我是打裏到外的“佩服”起森衝來。
我們也趁這個機會介紹下自己,隨後黎征又把事情經過大體說了一下。
森衝擰著眉頭細細聽完,又看看天色說,“你們趕了一天路一定餓了,咱們去村裏先吃點東西。”
森衝直接把我們帶到他家中,我們剛坐下來不久,就有一個勇士捧著一大盆熱騰騰的肉鍋走進來。
森衝指著肉鍋跟我們說,“這是狼肉,很香,趁熱吃。”
我算是被森衝這股熱情勁感染到了,也不客氣,跟著黎征和拉巴次仁一同用餐。
拉巴次仁身上怪異的地方多了,睡覺喜歡擠人是一方麵,吃肉喝湯時也愛嘎巴嘴,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我和黎征都習慣了還沒什麼,可森衝看著拉巴次仁吃的這麼香,最後坐不住了,要來一個碗也陪同我們吃了些。
我在黎村吃過狼肉,那是拉巴次仁打來的,他那三個老婆下廚做的,但當時吃起來覺得跟狗肉沒什麼區別,甚至相比之下還比狗肉粗糙,可沒想到森衝請吃的狼肉竟然這麼香膩,尤其他還跟我們強調,“要大口吃,甚至不用嚼爛就咽下去更是一種享受。”
反正這一頓飯不僅填飽了我的肚子,順帶也趕走了我一身的勞累感。
之後我們又繼續聊起剛才沒說完的話題,森衝說了驅豹村落的情況。
他們村裏養豹子,一共有六隻,能用來戰鬥,平時都圈養在村正中心的豹場裏,這六隻豹子現在沒死,不過都出現了反常的現象,流出的汗竟然是血色的。
我聽的奇怪,甚至還聯想到了汗血馬,不過汗血馬留血汗是種正常現象,可豹子突然流血汗,很可能是中了什麼古怪的毒。
黎征搶先問道,“最近豹子吃了什麼異常的東西沒有?”
森衝搖搖頭說,“豹子吃的肉都是他們派人去周圍獵來的,而且分給豹子後,其他人也把餘下的吃了,但吃完卻都沒什麼不良反應。”說到這他又頓了頓,一轉話題,“還有個古怪的現象,有幾頭豹子有交配過的跡象,但它們還沒發情期。”
拉巴次仁聽著哈哈笑了,湊到森衝旁邊,還拿出大有深意的眼神望著他說,“哥們,這可不算什麼怪現象,你養了六隻豹子,或許那母豹沒發情,但它隔壁的公豹耐不住寂寞了,趁著夜黑無人的時候,偷偷翻過牆與母豹發生一段情緣,之後又悄悄溜回去。”
我對拉巴次仁的猜測無語,心說按他所想,公豹還是個偷腥專家呢。
而沒等我反駁他,森衝就很肯定的搖著頭,還特意強調說,“我養的六隻都是母豹,何來翻牆交配的說法呢?”
(先暫定爆更半個月,每天都三更,要是六月份工作不忙,咱接著爆。
對了,明天開始,我把更文時間調整一下,12點、12點01、12點02,連更三章吧,這樣大家看的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