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降頭三法(1 / 2)

小晴出來時,本是一副懶洋洋的狀態,或許在胸套裏正睡得舒服,可當它看清眼前情景時,猛然間就把眼睛瞪著溜圓。

小晴很通靈性,知道我們處在危險之中,也不用我特意多說什麼,它對著我坐下黑豹的身軀遊走上了。

而且它遊走的很快,讓身子化成一道五色金光,這很有視覺上的衝擊,甚至都把正在觀戰的豹奴嚇得一抖。

黑豹顯得異常痛苦,嘴裏不住哼哼,但一時間又對小晴丁點辦法都沒有。小晴遊走一番後趁機爬到黑豹耳邊,對著它像說悄悄話似的來了一聲龍嘯。

其實說這是悄悄話也有些不恰單,小晴這聲龍嘯一點悄聲的意思都沒有,我隔遠聽得心裏都不住猛縮一下,更別說首當其中的這隻黑豹了。

黑豹再也扛不住,腿一軟趴在地上。在它剛有落地的架勢時,我就提前一起跳從它身上逃下來。

小晴又把注意力放在另外兩隻黑豹身上,並依然用這招把它倆降服,這麼一來,我們奈何不了的三隻黑豹,都被小晴輕鬆解決。

另外森衝那邊也結束了戰鬥,六個勇士是好樣的,都把母豹按在地上,甚至有個別勇士還都騎了上去。

我發現他們壓製母豹時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一定讓豹頭貼到地上,我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講究,但敢肯定的是,豹頭貼地一定是驅獸的一個重點。

豹奴本來顯得有些緊張,尤其看我們仨都望向他時,他還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以為危險都過去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考慮如何收拾這個豹奴。拉巴次仁跟我想的一樣,還當先嘿嘿笑著指著豹奴說,“癟老頭,原地站好嘍,我們哥仨馬上過去劫色,你高興嘛?”

我知道拉巴次仁是在耍嘴,但我聽他這話卻覺得很別扭,心說這爺們要“劫色”那就自己去劫,幹嘛非把我和小哥也帶上呢?

豹奴跟拉巴次仁接觸時間短,不了解他的性格,以為真劫色呢,嚇得趕緊捂住下體,甚至也一下被劫色這字眼給逼急了,臉現一絲狠色說,“你們幾個流氓,老子還是童子身,豈容你們玷汙,我寧可自損些修行,也要你們今天落不下好。”

我聽他說到修行,一時間不明白什麼意思,甚至往深了說,修行是宗教或出家人的一種修煉,而豹奴根本跟宗教出家掛不上鉤,又和談修行?

還沒等我想明白,豹奴做了一個古怪的動作,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舉著雙手大聲念起咒經來。

我和拉巴次仁不懂其中的貓膩,看的一愣,甚至拉巴次仁都看樂了,扭頭對我倆說,“看到沒,這老哥們還挺講究,被‘劫色’前還要念叨咒語淨化下心靈。”

我也被拉巴次仁說的一樂,不過黎征卻眉頭緊鎖,警惕的說,“咱們都小心,這老頭在施展邪術。”

“什麼邪術?”我插話問一句。

可沒等黎征回答,異變就來了,不管是黑豹也好,母豹也罷,都暴躁起來,母豹暴躁還勉強說得過去,那三隻黑豹本來都被小晴暈乎了,這時卻能突然醒來,顯得很詭異。

豹奴念咒聲音不斷加強,還對著自己周身大穴打了起來,那種異常刺耳的啪啪聲都讓我害怕這老頭就這麼把自己拍死。

詭異遠不止這些,我觀察黑豹發現,它們身上竟漸漸紅了起來,就好像要被煮熟的螃蟹一樣。

我們仨一同往一旁靠了靠,不敢離黑豹太近,而且母豹也有類似的反應,但紅的不如黑豹明顯,依我看這一定跟它們之前被黎征解過毒有關。

森衝他們上來一股倔脾氣,不僅沒逃開,反倒加強對母豹壓製,尤其森衝,從腰間拿出一截驅獸鞭,對著豹頭領還瘋狂抽上了,試圖用疼痛刺激來喚醒豹頭領的神智。

可他們這麼做全是徒勞,豹奴尖叫一嗓子,大喊一句破之後,這些豹子全都嘶鳴起來,而且我分明能看出來,在豹奴身後,原本是一個空白區域的地方突然瞬間扭曲一下。

我說不好這什麼感覺,其實這區域裏根本就沒什麼東西,但卻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透明物閃現了一下。

我相信黎征和拉巴次仁也都看到了,畢竟他倆現在也盯著豹奴身後警惕著,我就問黎征,剛才的現象是怎麼回事。

黎征一點的不樂觀,回答我說,“我沒見過這麼邪門的事,不過這現象我聽我阿爹說過。”

拉巴次仁急著問,“黎叔怎麼說的?”

“這該是降頭術的一個衍化,用蠱降、藥降與靈降這三種方法把邪術作用在自身或獸寵身上,在短時期內激發潛力產生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