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致命追殺(二)(2 / 2)

在何村萬葬坑時,我們對付過怪牛(假鬼角),我也記住了牛會用後腿蹬這類的怪招,看到犀牛一抬腿,我就知道不好,還急忙一起跳,對著它後背撲了過去。

犀牛可比一般野牛大上好多,我落在它背後還覺得挺寬敞,甚至也靈機一動的想到一招。

我扯著嗓子大喊,“大家上牛背,騎它。”

拉巴次仁嘿嘿笑了一聲,一邊讚我聰明,一邊轉身向犀牛衝去,還抓住機會撲起來。

隻是他撲出的力道有點大,再加上牛背披著盔甲有點滑,他落上去後還借著慣性讓我衝來。

這時我倆可都是頭挨著頭,說句不好聽的,他真要實打實衝過來,我倆的腦袋肯定會撞在一起。

我可不想讓這種烏龍的情況發生,急忙推出手掌,試圖阻止他。

剛開始,我確實止住了拉巴次仁的衝勁,甚至也被他的衝勁撞得稍微後退一下。

我和他都歎了口氣,說聲好險,可犀牛對我倆的舉動不滿,又猛地一抬頭。

這頭犀牛身長三米出頭,我倆都趴在它背上顯得有些擠,尤其拉巴次仁,屁股還半坐在犀牛脖子上。

小獨角犀一抬頭,正好造成一個斜麵,拉巴次仁也被弄得向我傾斜起來,而且趕巧的時,犀牛脖子上正好有處盔甲凸起來,硌到了他下體最敏感的部位。

拉巴次仁瞪著眼睛連連喊疼,還不由得向我滑了過來。這下我傻眼了,心說要是自己推手阻止他下滑,那他下體的疼痛弄不好會持續甚至加劇,可要是不推,他可就撞向我了。

就是這麼一猶豫,拉巴次仁靠了過來,還反倒推起我。

我稀裏糊塗的就被他從牛背上推了下去,還噗通一聲摔到地上。

其實我摔得倒不嚴重,但犀牛卻留意到我的動向,還突然間跪在地上,又身子一斜向我壓來。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眼前這小獨角犀少說有兩噸重,像個大擀麵杖似的要實打實壓住我,我保準能成為一張餃子皮。

我嚇得叫喚一聲,往一旁滾去。犀牛這舉動也嚇壞了拉巴次仁,他一閃身也從牛背上跳了下來。

我倆聚到一起喘著粗氣,我還趁空問他,“爺們,鬥牛不行,你還有什麼招?”

拉巴次仁回答很氣人,他瞪我一眼反問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其實我發現了,也怪我和拉巴次仁的運氣不好,遇到了一頭狡猾的犀牛。

黎征和森衝就好很多,他倆現在都落在牛背上,而且還屁股對屁股的貼著,黎征麵向牛頭,正扣著牛脖子穩定身形,而森衝呢,則對著牛屁股,還扯著牛尾巴借力。這隻犀牛挺乖,氣得原地打轉,但也沒用滿地打滾的招數。

拉巴次仁發現那邊戰場一片和諧,不滿的哼了一聲又跟我說,“寧天佑,咱哥倆就別羨慕人家了,脫袍子吧。”

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招在萬葬坑鬥怪牛時也用過。我倆不耽誤,又陸續脫下袍子來,可問題來了,我們麵對的小獨角犀實在太聰明了,我倆隻引它過來兩回合,手上的袍子就被它用牛角帶了去。

我是整個袍子都被扯去了,拉巴次仁的袍子還有半截握在手裏。

較真的說,如果我們能把這兩隻犀牛打退,我還能撿起袍子再穿回身上,可拉巴次仁就不行了,他那袍子幾乎成了個小衫。

這下拉巴次仁火了,罵罵咧咧幾句,一發狠對著犀牛衝上去。

我本想喝住他,但他根本不聽勸,還飛起來再次坐會到牛背上,又把剩餘的袍子一下扣到牛腦袋上。

犀牛眼前瞬間一片漆黑,一下慌了神,也忘記了坐地打滾,就在原地轉上圈了。

拉巴次仁本來還得意的笑一下,對我說,“看到沒,它老實了吧?”

可就像反駁他似的,犀牛吼了一嗓子,亂蹦起來,這下可苦了拉巴次仁,他趴在牛背上不住顛簸,就好像浪尖上的一個小舟。

他拿出一副哭腔跟我喊,“寧天佑,快想辦法。”

而就在此時,天邊出現一個鷹鷲,還不時鳴叫幾聲,我算著方位,這鷹鷲來自於我們要撤退的方向。

黎征看的一臉驚喜,還大聲強調道,“這是魔騎士的鷹鷲,咱們援軍到了。”

我一聽魔騎士這字眼,也驚喜起來,不過隨後我心裏也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心說魔騎士是驅趕怪豬的,這十餘頭怪豬對上犀牛,這場仗有熱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