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就是逗笑話似的念叨一嘴,接著就利索的點起來。
嗤嗤聲響起,而且我發現,森衝拿來的導火索燒的很速度,至少比我見到鞭炮上的引線燒的還要快些。
我也顧不上抽煙了,跟大家一起往地道裏麵走了一小段。
這時候我們沒敢往深走,怕爆炸後我們被活埋到地底下,但也沒敢離出口太近,怕爆炸的衝擊力傷害到我們。
轟的一聲響,我覺得地都抖了幾下,而且地道入口處還瞬間卷進來一股熱浪。別看我們沒受傷,但也被這威力嚇了一跳。
等我們再次爬出去細看時,發現四周全是幽靈雕的殘肢,而且這些殘肢還都冒著淡淡綠光,讓我冷不丁覺得很瘮人。
這下危險過去了,我們也不再走地道,“正大光明”的回了村裏。雖說我們及時消滅了幽靈雕,但村裏還是有幾個人被血藥毒死了,不過相比之下,這第一場攻防戰我們是大勝。
後半夜有別人替我們哥仨守夜,我們就抓緊機會補覺,可剛睡到天亮,森衝就衝進來把我們叫醒,強調道,“敵人來了,而且數量很多,你們做好心裏準備。”
我們仨慌忙起身,當然也顧不上刷牙洗臉,畢竟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來了,誰也沒那麼閑心“臭美”。
別看森衝提前給我打預防針,但趕到村口看著外麵黑壓壓一片的敵軍時,我瞬間被嚇住了。
這敵軍其實大部分都是野獸,一共分九個方隊,組成一個錐形陣勢,每個方隊的正中心有三個妖騎士坐鎮,分布在他們仨周圍的卻是二十頭黑毛野牛。
這麼一算,這次來的敵軍裏,有二十七個妖奇士,還有一百八十頭野牛,這什麼概念,我不得不悲觀的認為,隻要敵軍能攻破拒馬進到村裏來,不說多了,妖騎士帶著野牛來回亂闖,就能把我們趕盡殺絕。
我們這邊也臨時做了一個陣勢,魔騎士騎著怪豬擋在最前麵,接著是驅豹村落臨時組建的一隊驅狼隊伍,之後是魁梧漢子帶領的驅鷹隊,最後是我們這些不會驅獸的人們。
這場麵很狀況,雖說敵我雙方的人數不多,但出戰的野獸不少。看著妖騎士還沒發起攻擊,拉巴次仁嘿嘿笑了一聲,又向臨近村口的一個房屋裏跑去。
我不知道這爺們幹什麼去了,但他肯定不是臨陣退縮,而趁這功夫,我還跟黎征和森衝商量起來。
我的觀點,這場仗硬碰硬肯定不行,畢竟對方帶領的野牛數量不少,我們這邊除了十幾頭怪豬算是大型獸以外,再沒其他厲害的野獸。
黎征也跟我想的一樣,還發表他的看法,“咱們先用投石台攻擊吧,爭取用石頭多砸死一些敵人。”
隨後他又望著投石台底下的巨石堆點點頭,“咱們備貨充足,這次保準能讓妖騎士吃個大虧。”
我覺得黎征說的沒錯,尤其是那巨石堆,對比來看體積都跟一間瓦房有一拚了,這些巨石要都射出去,依我看至少能弄死一半敵軍。
森衝接受黎征觀點,還動員那些沒有獸寵的村民都到巨石堆那裏站好,隻要一會開戰,他們就負責給投擲手運石塊。
而在這時,妖騎士他們行動了,嘴裏喔喔的喊著驅獸聲,帶領野牛群往村口這邊壓過來。
趕巧的是,拉巴次仁也趕了回來,他一手握著巨矛一手又握著一團紅布。
巨矛我認識,是送戰書的妖騎士遺落下來的,可那紅布是哪來的,我不知道。
拉巴次仁也沒跟我們解釋,衝到我們陣地的最前方,先把巨矛舉了起來,大喝一聲問,“這是你們誰的矛?”
敵軍沒人回答,拉巴次仁哼了一聲,又把那團紅布展開掛在矛尖上,接著像搖大旗一樣,把這紅布搖了起來,嘴裏又接著說,再問一句,“這誰的矛?你們要再不回答,以後我就用這矛通廁所去。”
我們這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也都明白拉巴次仁正用他的辦法在做戰前動員,順便還奚落敵軍,打擊一下對方的士氣。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反正我是被拉巴次仁這另類的思維給震懾住了,而且這時我也瞧出來,那團紅布竟是一條內褲。
這下妖騎士們都被氣住了,有一個人帶頭,其他人也都符合著舉起長矛,衝我們咆哮。
別看拉巴次仁問了半天也沒人認領失物,但他們舉長矛的動作一下就把一個人顯了出來。
這人情緒最激動,咆哮聲也最大,但他舉得不是長矛,而是一把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