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黎征說的計劃是什麼,可看他有了計較,我就把現在的想法放一放。
我們吃完飯又急忙借了一輛警車趕回義榮縣,不過這次借警車明顯費勁,畢竟昨晚借了一輛車還沒交回來,但好在有周成海擔保。
我們直奔周成海家裏,本來我還擔心我們沒周成海家的鑰匙,門打不開,但黎征露了一手,他竟拿幾個曲別針戳到鑰匙孔裏,隨便擰了擰,又找來一個硬卡片順著門縫劃了幾下,這門就被打開了。
我初步估算下時間,前後沒用上半分鍾,這期間周成海家鄰居還出來看了一眼,但我們都穿著警服,還把證件拿出來給他看,他也沒說什麼。
等我們進屋後,我就迫不及待去找妖寶寶,畢竟幾天沒見,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怎麼樣了,會不會被餓到。
其實我也想過,周成海這人別看能力很一般,但絕對會把我們的妖寶寶當回事,絕不可能不留吃的就走了。
而當找到妖寶寶時,我不由的愣住了,甚至都沒想到,妖寶寶能變成現在的模樣。
周成海買了一堆速食產品,大大小小的裝了一大口袋,都放在餐桌上,而這倆妖寶寶呢,確實也把這速食產品吃了很多,但這哥倆興趣高,竟然還喝起酒來。
周成海家冰箱裏放著很多啤酒類的易拉罐,小狸就飛過去打開冰箱門,一次拿出幾罐來跟小晴對飲。
小晴一看酒量就不行,現在翻個眼睛倒在桌上呼呼睡著,而小狸呢,正抱著一個易拉罐,還拿起一袋花生吃著。
一般人喝酒都得把易拉罐舉起來喝,而小狸喝酒倒是很方便,它一張嘴把舌頭往罐裏一伸,就能嗤嗤的吸著喝上了。
我不知道小狸到底喝了多少酒,反正數著桌上的易拉罐足足有十二個是空的,小狸一臉通紅的看著我們帶來,還吱吱叫著傻樂起來,而且還沒等我們有什麼動作,它又腦袋一偏,拿易拉罐當枕頭,呼呼坐著睡起來。
我和黎征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倆妖寶寶了,拉巴次仁也使勁搓了搓下巴,略帶嗔意的跟我們說,“看到沒?咱們在外麵拚死拚活,這倆乖寶寶到是很愜意嘛。”
我和黎征一人一個想把它倆叫醒,但問題是這倆妖寶寶怎麼叫也不醒,尤其小晴,或許是被我叫的煩了,還一翻身打了個酒嗝。
最後我和黎征沒了法子,隻好把它們強行拿起來,各自貼身放好,我心說就算妖寶寶困了,拿著也總比不拿強。
這麼一來一回等我們趕回井子鎮時,已是傍晚時分了,而且周成海的警車也在警局外停著,我知道這小子也回警局了,我們仨就急忙往裏走,想問問他有什麼進展。
可還沒等我們進到警局,周成海就叫了一堆人走了出來,尤其他們人人手中都拿著一個手電筒,還帶著鐵鍬木棒。
我看這架勢迷糊了,心說這幫人大晚上幹什麼去?尤其看樣還挺像打群架呢。
我就喊了一句把他們叫住,周成海一看是我們仨,湊過來拿出一副神秘的樣子說,“有新發現啦!”
我實在對他這幾乎快成了口頭禪的話不感興趣,但還是追問一句有什麼發現。
周成海解釋說,“今天白天聽到線報,他們見到一個矮個子從一個廢礦井裏鑽了出來,行跡特別可疑。要我說這一定是哥布林,咱們這時間去礦井,一定能把他給捉住。”
我細品他的話,覺得他前半句的猜測沒錯,這矮個子就該是哥布林,但往深了說,哥布林去礦井不一定是在那裏住,有可能是去找什麼東西。
我把這想法說給他們聽,黎征讚同我的觀點,又補充一句,“先不管能不能捉住哥布林,咱們趁早下礦井,一定有新線索。”接著他頓了一頓,又指著周成海他們拿的家夥事說,“你們有噴火器麼?最好準備一個。”
我知道小哥非要強調噴火器幹什麼,畢竟這種武器真要施展起來,絕對能對小蠊大軍構成重大打擊。
可周成海臉上有些掛不住,還悄聲對我們說,“這是鎮上警局,別說滅火器了,像樣的衝鋒槍都沒有。”
我一合計,這事也真不能強求什麼,黎征也一聳肩那意思算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開著警車,向礦井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