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慘案再發(1 / 2)

一白天我們都在準備中度過,觀山居士在本地人脈較廣,還特意弄來了幾把管製刀具,一把大砍刀,還有兩把匕首,這對探險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不然以我們仨的手段弄不好就得帶著幾把西瓜刀上路。

等到晚間,我們四個一同排崗,甚至為了不放過為任何抓到蚊子的線索,就連我們交替班時望遠鏡也沒閑著,比如黎征接我班,直到他坐在我一旁,我才從望遠鏡前離身。

可我們足足守了一整夜,直到天邊出現一絲光亮時,也沒等到那群怪蚊子的出現,這讓我隱隱有了一絲擔憂,心說莫不是上次我們捉它們太狠了讓它們有了記性,嚇得不敢來了?

我把這擔憂說給黎征聽,而黎征的意思,我們等等看,品幾個晚上再說。

這麼一來,一夜徒勞無功,但折騰這麼久我們都餓了,一同出了屋子去吃早餐。

記得頭次去義榮縣時,拉巴次仁對吃方便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也害得我和黎征陪著他吃了一路,現在這爺們不愛吃方便麵了,卻口味一換喜歡吃起油條來,一聽要吃早餐,他就嚷嚷著去路邊吃油條喝豆漿去,而且還指名點姓的去那一家。

這家早餐鋪是老兩口開的,男的專門負責炸油條,女的上菜結賬,那男的倒沒什麼說道,油條炸的也好,可這女老板就不行了,總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尤其還愛欺負生人。

細算起來,我們來到河遠鎮後就光顧過她家攤位一次了,隻是在算賬時她多收了我們的錢,當時我們吃的挺雜,油條豆漿小鹹菜點了很多,尤其這些東西也沒幾個錢,結賬時我們就沒太注意,但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拉巴次仁反應了過來,還跟我和黎征狠狠的說,“那女的多收咱們一塊錢。”

我和黎征都被他這記性弄樂了,甚至我還勸他,“一塊錢而已,別在乎那麼多。”

可拉巴次仁不僅在乎,還反過來教導我,“寧天佑,有些時候錢不重要,但有些時候必須要較真,那女老板一看就動機不純,我咽不下這口氣。”

當時我就問他怎麼辦,他哼哼兩聲也沒回我。而這次他指定這家,我還真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可拉巴次仁跟我們保證,他絕對會用正人君子的作風好好教育一下女老板。我知道這爺們說一是一,既然有這個保證,相信他不會亂來,最後我們仨也都點頭同意,一同向這攤位走去。

我們起的早,這時鋪子裏還沒多少人,但快到地方時,正巧有一個孩子從裏麵離開,他穿著一身新潮的運動服,雖說我剛來河遠鎮,也不認識這裏的什麼人,可望著這孩子的背影,我總覺得跟他似曾相識。

我還隨口問黎征一句,黎征皺眉想了想,也同樣有我這觀點,不過往具體了他也說不準。

我倆都沒較真,把這事放到一旁,又隨著拉巴次仁和觀山居士一同找個空桌坐下來。

都說早餐要吃飽,我們四個誰都沒客氣,大吃一頓,而等到結賬時,那女老板也沒給我們看賬單,直接報了一個價錢。

有了上次經驗,我特意留意一下她的眼神,發現她報價時眼睛看似隨意的往旁邊瞅,大有回避我們目光的意思。

一般有這種眼神的,都是心虛,我琢磨著她肯定又抬高報價了。我看了拉巴次仁一眼,用眼神詢問他什麼意思,要是他不挑理,我就掏錢結賬走人了。

可拉巴次仁呢,嘿嘿一笑,從兜裏拿出一個小計算器來,尤其這計算器還是能喊話的那種,他也不嫌不丟人,打開擴音鍵,一邊望著桌上餐盤一邊算起賬來。

一時間整個攤子裏都傳來一加一或一加二的報時聲,我不知道黎征和觀山居士怎麼想,反正自己有種捂臉的衝動,畢竟其他吃飯的顧客全都好奇的望向了我們。

不過等拉巴次仁算完後,這些顧客又都望向了這女老板娘,因為她的心太黑,這次竟多收了我們兩塊錢。

其實當時的兩塊錢算不上什麼,可按拉巴次仁說的,用這種正人君子的方式教訓下這黑心老板娘也挺好,讓她少弄些黑心行為。

而且這次吃早餐,我們還意外聽到了一個消息,這是旁邊攤位上兩個客人在吃飯時隨口聊得,說昨天半夜有一個老者在家突然瘋掉了,還張牙舞爪的要跳樓,要不是鄰居發現及時報了警,這老者保準會被摔成肉餅。

要在平時,我聽這消息肯定會當個街頭八卦,但現在是特殊時期,不僅是我,他們仨也都敏感起來,最後觀山居士找個公用電話,跟警局熟人通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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