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幫手(2 / 2)

隨後他又一摸後腰,拿出一個電棍來,對我們比劃說,“俄羅斯進口軍用武器,電擊強度大,屬於高壓直流型,產品不怕潮濕質量還好,也能射出高強光束,讓對手瞬間喪失視覺,有它在就算河童想咬又怕什麼,我一個電擊一個強光就能送它回姥姥家。”

我聽這麼半天有一個感覺,覺得小乞丐這套話說的一溜一溜的,有種搞推銷賣產品的味道,但話說回來,我發現這孩子倒挺有心眼,也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盲目的抓河童。

可我們剛跟河童打鬥完,知道它以及那神秘高人的厲害,我怕小乞丐真要較真捉河童,最後河童沒捉到不說,反倒會惹來殺身之禍。

我算對這孩子看對眼了,也不想讓他這麼年輕就丟了性命,不過我也知道,他是個倔脾氣,要是說他兩句打消他積極性的話,弄不好他又會偷跑,獨自躲到某個角落打河童的注意。

我就對拉巴次仁使個眼色,他懂我的意思,我倆一起半蹲在小乞丐旁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意思隻有一個,既然我們都要捉河童,那不如合夥在一起。

小乞丐知道我們身手好,也有這方麵的意思,可他心眼多著呢,低頭想了半天最後來一句,“你們是一夥人,我自己算是一夥人,咱們捉住河童拿了賞錢,不能按人頭分賬,得按夥數來攤。”

我和拉巴次仁都笑了,我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多要些賞錢,其實較真的說,我們仨可不對這賞金感興趣。

既然小乞丐已經同意加入我們,我也不打算多廢話,想叫著他一同回屋子休息,而且這時我也明白了小乞丐剛才為何會對那屋子感興趣。

他沿著河邊一路走來,發現就我們的屋子沒掛窗簾,他以為這屋子是空的,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住一宿,我覺得這孩子腦筋挺靈活,畢竟要在平時,這確實是間空屋子,隻是我們都是“懶漢”又都是臨時住著,也沒想過買個窗簾掛。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小乞丐一聽我要叫他進屋休息,急忙搖頭否定了我,還指著河岸說,“趕早不趕晚,今晚我就要開工,先把漁網掛好,等明晚再把血塊陸續放上去,這樣等幾天,不信河童不來。”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真相告訴他,也讓他知道河童的厲害,可拉巴次仁倒來了興趣,還拍了下小乞丐的肩膀說,他願意幫小乞丐一起忙活。

我一看他倆這舉動,心說得了,既然這大小爺們都要“瘋一把”,自己也搭把手吧。

這河的河麵很寬,而且河岸很長,我們想要橫著拉網,讓身體不沾水肯定不行,拉巴次仁有個法子,帶著我們來到水下有牛雕像的地方,指著河麵說,“咱們在這下網最方便,畢竟還有個‘牛’能踩著,也好借力。”

我讚同他這法子,就這樣,我遊到河對麵跟小乞丐一人一邊,拉巴次仁踩著牛雕像,我們仨配合著下起網。

等忙活完都到了天亮,河邊也陸續有人出現了,我們不想張揚,都走回屋子裏休息。

小乞丐進屋後就對觀山居士產生興趣,尤其觀山居士還時不時打手印調息著,他就盤腿坐在旁邊學起來。

黎征早把靈蠱調配好,也收了起來,現在正臥在床上小憩。

一白天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去了,等到晚間,觀山居士終於醒過神來,我本以為他身子恢複了,還問他什麼時候出發。

觀山居士苦笑著搖搖頭,說調息的最後一個進度還沒完成,要等到後半夜他再施法一次才能徹底功成圓滿。就是說如果想出發,也要等到後半夜才行。

其實我覺得觀山居士跟我們一起去捉河童的意義不大,他帶的那所謂的秘密法器弄不好就是個神棍的幌子而已,我是真想說讓他別去了,我們幾人即刻出發,但這話自己一直沒好意思張口。

最後我一合計,也不差這半個晚上,就壓著性子繼續等起他來。

而小乞丐呢,等到晚上九點左右,河壩邊上沒人時,他就興奮起來,還拎著一箱子血塊屁顛屁顛的往掛網處趕去。

我明白他對捉河童的信心很大,甚至正處在極濃的興趣中,可我們都要為後半夜的啟程做準備,而且也都認為前半夜河童出現的幾率不大,就沒陪他在河邊熬時間,可沒想到,我們都不看好的前半夜,河童竟然來光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