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聖人聽到女喇嘛的話後就哼著應了一句,接著爆喝一聲,不管不顧的一伸手把小晴小狸抓住,扭身對著遠處懸崖奔去。
他奔跑速度實在太快了,我們仨還沒來得及製止時,他就帶著小晴小狸跳崖了。
我可不認為聖人是一時想不開,想帶著妖寶寶一同墜崖身亡,他一定是有了什麼對付妖寶寶的妙計,甚至他這麼做也有種把妖寶寶從我們身邊引開的意思。
自打接觸這女喇嘛以前,我們沒覺得她有什麼本事,這次更沒把她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黎征還當先跟我倆強調,“去懸崖邊上看看。”
可還沒等我們行動,女喇嘛就從兜裏拿出一個裏令,放在嘴裏吹上了。
她這裏令很怪,上麵的孔洞很多不說,在她十指協調的運動下,這裏令竟被吹得發出兩種聲音來。
被聲音一刺激,樹林裏的異變來了。
一個個長著銀色腦袋的肉蟲子從樹幹裏鑽了出來,還對著我們彈射過來。我不認識這些肉蟲子到底叫什麼名,但看著它們除了腦袋以外,長得跟肉蛆很像。
尤其這些蟲子撲到我們身上後,還不緩息的又往我們肉裏鑽。我發現它們這腦袋長得太橫了,極硬不說,上麵還都是尖刺,就說我自己,被一個蟲子鑽到肉裏那還能忍受住,但被一小堆蟲子全鑽進來,那疼痛感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實我也想逃避,但問題是整個林子裏全是這種蟲子,我逃到哪兒都跟沒逃一樣。
黎征和巴圖並不比我好過多少,但我們仨人中,巴圖的忍耐力最強,他不僅咬牙沒喊疼,反倒把褲帶扯下來,從裏麵挑出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拚命往我們仨身上灑著。
這些藥起了一定效果,至少後撲來的蟲子沾到藥粉時全都抖著身子無力的反摔到地上。可問題是那些已經鑽入我們體內的蟲子該如何解決?
黎征用起了他的手段,大聲又快速的喔喔叫喚起來,右臉妖麵也詭異的大幅度抖動著,本來在他喔喔聲剛叫時,我身子不由得舒服了好多,那些蟲子被妖麵的能量震懾住,一時間老實起來。
可好景不長,女喇嘛一皺眉,突然把吹裏令的調子抬高了很多,在裏令聲刺激下,這些蟲子猶豫小片刻又偏向於聽喇嘛的話,繼續在我們身體裏作惡。
剛被疼痛刺激時,我大腦一片空白,而趁著剛才的緩息,我一下想到個法子。雖說這些蟲子並沒安分多久,又折磨起我們三人,可我咬牙一步步挪到黎征身後,又一把將他抱住。
我本來不想抱他,畢竟我們倆大老爺們這麼黃天化日的抱在一起,有點不雅,但我實在沒太多的力氣站立。
黎征明白我的意思,還把腦袋往後靠了靠,讓我的妖麵貼在他後腦勺上。這麼一來,兩個妖麵又合二為一了,左臉妖麵的能量從我身上飛速的向黎征體內過度,而右臉妖麵一時間光芒大盛。
巴圖不知道妖麵還有這功能,但他看懂了我倆的意圖,還一點猶豫都沒有向我倆靠來,又展開雙臂抱在我倆外圍,不過他抱歸抱,卻暗地使了一股往上提的勁,怕我倆力竭癱坐在地上。
黎征的喔喔聲再次響起,但這次威力大的超乎從長,那些在我們體內的蟲子全都積極的鑽了出來,還瘋狂向女喇嘛爬去,尤其離她近的蟲子,還在一個彈射下落在她身上,就勢用腦袋往她身上鑽。
女喇嘛嚇壞了,畢竟她才是這些蟲子的主人,這蟲子有多厲害她再清楚不過。但她也有克製蟲子的辦法。
女喇嘛一掏兜,拿出一種深黑色的藥粉,對著自己身上抹了上去。也說著奇怪勁,但凡藥粉抹到的地方,這些蟲子全都變得老實起來,不經停止了鑽肉的動作,還一閃身從她身上爬下來。
可蟲子被打發了,我們仨還在,巴圖還嘿嘿壞笑一聲,對著女喇嘛奔去。
女喇嘛根本就不是打鬥的料,跟巴圖對上兩招就落敗,還被巴圖拎著衣領重重摔了一跤。
女喇嘛這下害怕了,突然間從兜裏拿出一把藥粉對著巴圖一灑,接著像懸崖處逃去,還扯著嗓子喊,“大伯,救我。”
巴圖不了解這藥粉的成分,也不敢冒然硬抗,急忙退後幾步躲避開,而這麼一耽誤,他就來不及抓女喇嘛了。
可我和黎征沒閑著,黎征又盯著女喇嘛喔喔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