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裏的騎士隨著薩爾丁來到練習場,阿爾貝德一臉無畏的緊隨其後。雙方站定,阿爾貝德目視前方說“很小的時候,我母親便告訴我,人無論多麼的高貴在注視他人的時候,目光中應給與對方應當的尊重,不然最終將自食苦果。”
“哼,可笑,你媽媽應該告訴你騎士的世界是靠實力說話的”薩爾丁譏諷道“阿爾貝德你害怕了嗎?”
“我的目光會告訴你!你征服不了我”阿爾貝德雙手平展口中念動著咒語,火元素在他手中聚集。
“我的拳頭會告訴你廢物永遠都是廢物。”薩爾丁向阿爾貝德急速衝了過去。
熊熊燃燒的火球在阿爾貝德雙手中跳動,阿爾貝德現在居然可以同時聚集2個火球,但他並沒有把火球射出去,而是任由火焰漫向手臂,阿爾貝德雙手合十,像緊握著一把熊熊燃燒的利劍那般,旁邊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驚呼,“他不要手臂了嗎?”
薩爾丁不愧是一群精英中的隊長,即使是徒手,力道也非比尋常,巨大的拳頭帶著勁風直衝阿爾貝德頭頂而去,電光石火之間兩人已完成了第一次碰撞,阿爾貝德的手中的火球結成的熾熱的火劍結結實實的砍在在了薩爾丁遒勁的巨拳上,卻未能傷害到薩爾丁,巨拳穿過魔法利劍直擊阿爾貝德腦袋。
“嘭!”一聲悶哼,阿爾貝德身體被擊向了空中,鮮血四濺。
“他死了嗎?”人群中一片騷動。
“不用擔心我未用全力”薩爾丁冷笑著說
阿爾貝德的身體在血泊中蠕動著,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將要使他窒息了。
“哈哈,小子這裏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識像點早點滾出我們班,否則這隻是個開始。”紅發的尼裏爾望著鮮血琳琳的阿爾貝德說
“本以為,你和他們一起滾蛋了呢,不過你要是敢拉我們班的後腿我會讓你好看的。”
身著風衣的菲波爾說。
“這個班裏最不中用的家夥也是個2階騎士,…..”一位身著閃亮盔甲的女騎士說
意猶未盡的眾人紛紛散去,隻留下阿爾貝德一人躺在血泊裏慢慢的失去知覺。
屈辱的淚水無聲的劃過臉頰…..
再睜開沉重的雙眼前,阿爾貝德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他夢見了他的父親——老埃爾斯阿爾貝還在世時的樣子,騎在高高的坐騎上一言不發,那眉宇間化不開的憂愁…….
阿爾貝的醒來時已發現他躺在自己床上,身體隻要稍稍一動便頭痛欲裂。埃爾斯夫人正躺在床頭低聲囁泣著。
“媽媽,不要傷心”阿爾貝德知道他此時的話顯得是多麼的蒼白無力,他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埃爾斯夫人的手掌上。
埃爾斯夫人偷偷的擦去那不自止的眼淚,卻無法掩飾淚水侵紅的雙眼。
正當這時,埃爾斯府的大門外傳來的清脆的敲門聲,埃爾斯夫人拿起被淚水沾濕的手帕捂著臉頰走了出去。
“我可憐的小心肝你看誰來了”埃爾斯夫人領著兩位客人進了阿爾貝德的房間,要在平時阿爾貝德肯定會抱怨埃爾斯夫人在外人麵前如此叫他,但此時他已無暇顧及了。
“坎貝拉”阿爾貝德有些喜出望外的望著一身素服酒紅色長發的坎貝拉,坎貝拉漂亮的海藍色眼睛裏滿是關切,“咳”坎貝拉身後的一聲輕咳提醒主人他的存在,英俊的凱爾特走向前來向阿爾貝德問候了一聲,眼光便轉向了坎貝拉,仿佛他的世界中隻能裝下坎貝拉一人
“親愛的,你能否出去一下”坎貝拉轉身對凱爾特說。“親愛的,我一步也不想離開你,那是對我的一種折磨,真的。”凱爾特深情的說。
阿爾貝德把頭扭向別處,眼神裏的光暗淡了“我沒事,坎貝拉你們回去吧。”阿爾貝德閉上眼睛道,比撕心裂肺的疼痛更加難忍的痛苦在阿爾貝德心中蔓延。
貝德語錄:一個狂野的心靈不會被武力所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