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對麗姐和梁思雨都比較欣賞,就是因為她們兩個身上的這個共同點吧。
從她們的身上,我看不到頹廢。看到的更多,就是她們處在逆境中的堅強。
特別是梁思雨,有時候我會想,像她如此有錢的富家女,都如此賣力的工作,我一個窮屌絲,又有什麼理由不努力呢?
摸著麗姐的大腿,我腦海裏想得更多的,居然是梁思雨。不但如此,我的嘴巴,也開始低聲地呢喃著梁思雨的名字。
“思雨,梁思雨……”
我低聲的呢喃,以為隻有我自己才能聽見。誰知道,麗姐卻一把推開了我的手,她用雙手推開了我的胸膛,提醒我說道:“王爍,你喝醉了。趕緊睡吧。”
可能是我真的醉了,也可能是我真的困了。在麗姐的幫忙下,我十分舒適地躺到了沙發上,不一會兒,我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在蜻蜓的電話聲中驚醒過來的。我睜開眼睛看看,趕緊騰一下站了起來。
“蜻蜓,你到哪裏啦?我……就出發。”我看看自己身上睡得皺巴巴的衣服,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個時間,離昨天蜻蜓跟我約好的時間,已經足足遲了半個小時。
“我不是打電話叫你出發的。今天計劃有變,你先去辦個護照吧,下個月,我們一起出國去。”
“出國?”我愣了一下,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跟著蜻蜓一起出國。再說了,我的英語,連最起碼的“你好”都說不好,出國,那不是在蜻蜓麵前鬧笑話嗎?
“你不就是擔心費用嘛?這個不用你出一毛錢。懂?”蜻蜓誤會了我的意思,但我並不想解釋。
能夠省下我的錢,我固然高興。但要我花點錢,到國外去見識見識,我也是十分樂意的。
隻是……和我一起出去的對象,要是梁思雨該有多好!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253F不是這裏的風景不好看,而是因為來看風景的人,不是你而已。
是的,我怕蜻蜓直接把我給撂在國外了。我是基於內心的那份不安全感,所以才這樣吧?
話說,與梁思雨簽訂合約,到一直陪著她這段時間,我從來就不曾想過安全感這三個字。而且,在這段時間裏,我居然在沒想過這三個字的時候,卻因為一再的意外,曾經住院三次。
偏偏在和蜻蜓在一塊兒,我卻有這種想法,實在有點荒謬。
“我們要去瑞士,你辦簽證的時候,別忘了哈!”蜻蜓簡單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聽說這一整天我隻需要去辦一張護照和簽證,我抖擻起來的精神,立馬就又頹靡了下來。看看沙發,再次一骨碌躺了下去。
迷糊間,我看見麗姐走了進來。我睜開眼睛,看見麗姐很不高興的眼神。
“還不想起床啊?都十點多了好嗎?”
我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回答說:“反正我今天不起床,工資也一樣照拿。”
“起來!你今天可以領,明天或許就輪不到你了。”麗姐走過來,一把拽住我的手,就要拉我起來。
我卻調皮的用力一拽,麗姐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咕咚”一聲撲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