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雖然剜了我一眼,但我明顯看見,在我把花遞到她麵前的時候,她的嘴角早就微微地翹了起來。
這一招果然使得。我心裏也暗暗地高興。隻要蜻蜓不辭退我,那三十萬塊錢,我當然不會拱手相讓的。
一頓飯吃下來,我對著蜻蜓說了不少好話。蜻蜓最終思量了好久,才裝著一副十分勉強的口吻對我說道:“既然你都知道自己的錯誤了,那我就不再扣你錢啦。但明天,你必須跟我到海珠市去一趟。”
“為什麼?”
我答應了梁思雨,一下子到一座離我們這座城市上千公裏的地方去,我要找個借口,真心不容易啊。
“什麼為什麼?這句話,不是應該我來問你的嗎?我是老板,你是員工,你拿了我蜻蜓的錢,就得為我賣命。”
蜻蜓的話一連串說下來,說完,她還從鼻孔裏輕哼了一聲。那意思,恁是誰都能明白。
蜻蜓看見我一副為難的樣子,她還警告我說:“我告訴你王爍,你要是敢不去,我就讓你以後在這一行都混不下去。你自己掂量掂量。”
蜻蜓說完,就拿起自己的鱷魚皮包,踩著高跟鞋,扭著屁股,十分得意地走了。
剩下我自己在桌子旁,神經兮兮地把桌子上剩下的食物全都吃了,直到打了好幾個飽嗝,我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往梁思雨家走去。
可能是喝了酒的關係。回到梁思雨的家,看著她光著腳丫子在客廳裏抱著無袖的雙臂走來走去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湊到了她的旁邊,十分大膽地說道:
“梁思雨,我們談一場戀愛好嗎?”
梁思雨顯然是被我突然說出來的話嚇到了。她用力地一把推開我,趕緊對著李媽大喊道:
“李媽,李媽,你過來,王爍他喝醉了。”
好久,沒聽見李媽的聲音,梁思雨低聲地自言自語說道:“我腦子被驢踢了,李媽請假回家了呢。”
聽見梁思雨的嘟囔。我再次趁著醉意,一把摟過梁思雨,然後,我的唇,在梁思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貼上了她的。
梁思雨的唇有點涼,可卻十分的滑嫩。我感覺自己的唇在碰上她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好像被炙烤了一般,渾身滾燙。
“思雨……”我低聲地呢喃著思雨的名字,雙手更是放在梁思雨的後背上,從她的肩膀處開始,一直往下滑,來到她的肋窩下。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梁思雨棉質白色裙子裏的內衣帶子。我突然想起來,聽說男人如果能夠用一直手解開女人內衣扣子的話,他肯定是個老手。
我以前覺得這話不怎麼靠譜。可等我試圖想要通過撫摸梁思雨的後背,解開她的扣子時,我不得不承認,那個人分享的經驗,一點兒都沒錯兒。
看來,寫書的那個家夥,一定是個老手。
梁思雨和我想象中的不同。她居然並不怎麼反抗。對於我的吻,她……欲拒還迎。
對,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