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雨因為我的話,整張臉紅得像秋天樹上的楓葉。她第一次用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道:“王爍,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放開?等著你又厲聲質問我嗎?”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更低了。
不過,我的嘴巴,卻在梁思雨的耳朵邊湊得更近了。我的唇,還不經意地與她的耳朵廝磨,梁思雨一陣戰栗,我夾住她的雙腿,明顯地能夠覺察出她的抖動。
雖然很輕微很輕微。
說完,我突然間提高了聲音,就連身子也坐直了。然後,對著梁思雨耍了一下流氓。
哦,不,或者,那隻是本能。畢竟,在我的身子底下,是一個我想要一起滾床單的女人,還有,這個女人,她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可也長得十分耐看。
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兩胯處,早就已經昂然高立。我用自己的昂然,對著梁思雨“嗞”一下劃了過去……
梁思雨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我正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了蜻蜓對我的招呼。
“王爍,王爍,你怎麼還那麼磨蹭……”
蜻蜓說著話,就已經推開門往裏走了。雖然我的房間鋪麵了地板,走路的聲音並不是那麼容易聽得到,但我能聽到我房間門的聲音。
蜻蜓這個人更奇怪,她居然是推開虛掩的門,在走進來之後,還特意“嘭”一下關上門的奇葩。
她就不怕我對她有所企圖!
梁思雨慌得什麼似的。她用力地一把推開我。當然,我也一樣挺驚慌的。
畢竟,我和梁思雨什麼都沒做。我不可能讓蜻蜓看見我和梁思雨如此曖昧的樣子。
我蹭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對床的彈性估摸得不足,一下地,我的腳就跟地板劇烈地撞擊起來。
我疼得一把抽起自己的腳,哎呦哎呦地叫起來。
此時,梁思雨也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她就在我旁邊不到三步遠的地方,她連看都不敢看蜻蜓,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了句:“你不聽我的就算了。”
然後,她低著頭,匆匆地往門外走去。
蜻蜓等梁思雨走遠了,這才氣定神閑地走到我旁邊的一個椅子上,用一雙滿是戲謔的表情看著我。
蜻蜓今天穿得十分性感。一條橘黃色的低胸長裙,胸前的山峰,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白嫩的,很是晃眼。
“別用那種表情看我。”我若無其事地找了件衣服,開始往頭上套。
“居然連門都關,你們兩個,就如此迫不及待麼?”
“我們要是做那種事情,勞資的智商如此不在線?”
我也同樣氣定神閑地回答。
“嗬嗬,你以為你騙得過我呀?剛才梁思雨,整個人都紅得發燙。你沒看她的臉,比熟透的西紅柿還要紅。”
“那又怎麼啦?不知道別人的雛鳥,跟你不一樣麼?哼你是不是跟好多男人做過這種事了?知道得如此清楚。”我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