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穿得相對保守的梁思雨,在我的眼裏,同樣還是那麼的性感。而且,在我看來,她更加的有女人味了。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把自己的頭發染成亞麻色的。她把自己濃密的頭發散發開來,脖子上,戴著一條十分好看白金項鏈,和她的衣服還有頭發相得益彰。
更重要的是,她胸前的巍峨,在圓領的長裙裏包著,高高地突起,讓我更有一種想要把大掌放上去的欲望。
“思雨……”我禁不住叫了聲她。
不但如此,我把梁思雨叫得親密了好多。沒有直接叫完她的全名。
當初我們簽訂協議的時候,本來是想要找個昵稱叫一下的。可後來梁思雨說,要是叫習慣了,以後她的老公聽見,該有想法了。
於是,我們就按照最平常的叫法來叫。她叫我的名字,我也一樣隻叫她的名字。
其實,在我看來,男女兩個人之間,叫的名字不同,完全可以反映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就像我剛才,突然間就改了口,把梁思雨直接叫成了“思雨”,就連梁思雨自己,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都愣了一會。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衝著我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王爍,你今晚必須去接小雪。”
“好。”我爽快地答應著。
答應得太快的事情,往往都是無法完成的。
梁思雨的前腳剛剛出門,林姐的電話就來了。
林姐在電話裏氣急敗壞地對我說道:“王爍,你趕緊到苗園路來。我的車在這裏出問題了。”
“你的車出問題,關勞資我啥事?”我憋著這句話,卻不敢說出來。
林姐現在可是帶著我一路狂奔的人,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我要怎麼幫你?”實際上,從我口中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這一句。
“你幫我帶個師傅過來,哦,不是不是,你趕緊借麗姐的車開過來,我要去采訪一個新聞,沒車子不方便。”
我靠,讓我去幫她開車,可梁思雨這邊……該怎麼辦?
我隻好趕緊地吩咐了一聲李媽,然後,叫麗姐借了車子,風馳電掣地往苗園路趕去。
見到林姐,她今天十分奇怪。和往常我看見的她完全不一樣。
她背著一個大挎包,大挎包裏塞得鼓鼓的。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和臉上,衣服上,還有一兩塊汙漬。簡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你怎麼啦?”
林姐對著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一聲不響地拉開車門,上了車。
我滿肚子的疑問。但林姐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問。隻能是默默地開車。
開出了好遠,林姐才說道:“我剛才被別人罵了我一頓,還被一個瘋子……”
“肯定是會所裏的人吧?”我沒等林姐說完,就趕緊打斷她問道。
林姐雞啄米一般地點頭。
“哼,你當時剛剛到會所,我就想提醒你的。那個地方可不簡單。這方麵的專題,你想要報道的話,太有深度,是,影響力上來了,可你的人身安全係數,卻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