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
大爺,陽兒他到底怎麼樣了。夏陽的母親薑氏焦急的向夏陽的大伯夏明遠詢問道。“弟妹放心我已經替陽兒檢查過了,隻是昏過去了,並無大礙,休息一段日子就會醒來。”夏明遠收回搭在夏陽手腕上的手道。
麻煩大爺了,薑氏道。“都是一家人,弟妹不必如此,既然陽兒沒有什麼大礙,我便不久留了。”夏明遠道
那我送送大爺吧,薑氏道。“弟妹留步,一方麵陽兒需要人照顧,另一方麵在夏家我還能走丟了不成。”夏明遠打了個哈哈道
如此也好,有勞大爺了。說完薑氏便對著夏明遠行了一禮。夏明遠笑了笑緩步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夏陽一聲痛呼,從床上坐了起來。
陽少爺,你醒了。老奴福伯道。“福伯,我怎麼會在這兒?”夏陽看了看四周甩了甩有些痛的頭道。“陽少爺前些日子昏在了海邊的沙灘上,被下人發現送到了夫人這兒,這些日子一直在這兒養傷。”福伯恭敬地答道
夏陽不禁回想起那道銀白色的光和那個殘破玉盤,然後問道:“福伯,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怪事”福伯皺了皺眉頭道:“沒有,一切正常。”“沒有嗎?”夏陽呢喃道
那我昏迷了多久了,夏陽再次問道。“大約三四天吧”福伯答道。“在我昏迷期間都有誰來看過我。”夏陽道
這……老奴福伯一陣遲疑,“如實說”夏陽淡淡道。
“是,大爺給您診的病,在此期間二太爺(夏陽親爺爺夏元勇)、
四小姐(夏陽親姑姑)、大少爺(夏木,夏明遠的大兒子)、方小姐(方雅)、方少爺(方誠)、鴻少爺(五叔夏明朗的獨子)
另外族長(夏元武,夏元勇的親哥,夏明遠、夏明傑的父親)也來過,現在已經閉關了。
福伯答道。
來的人中隻有大哥夏木的到來,讓夏陽想不透。夏木,夏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肉身八段巔峰,足以橫掃夏家年輕一輩。
隻有三大家族中左家左都、越家越馨才能與之比肩。
自己雖說與他無仇,但也隻是見過幾次麵,打過幾聲招呼而已,關係遠遠談不上好。而且自己還與他的三弟夏森有諸多矛盾,他來看望自己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夏陽心中暗道。
在夏陽思索時,夏陽的母親便聞訊趕來了。
陽兒,你沒事吧?薑氏見到夏陽便關切的問道。
看著娘親關切的表情,夏陽心中一暖。不由得笑嗬嗬的打趣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還笑,知不知道為娘有多擔心嗎?薑氏眼睛一瞪盯著夏陽道。“嗯,那就罰我生生世世都做娘的兒子好了。”薑氏一聽這話心就軟了,那裏還舍得罰他。
娘,爹沒回來嗎?夏陽聞道。“大爺說你並無大礙,我怕你爹擔心,並沒有告訴他。快到年底了,也快回來啦。”薑氏道
娘,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夏陽對著薑氏道。“那好吧,一定要注意身體,娘給你燉了湯,待會讓人給你送去。”薑氏一臉關切的道。
夏陽點了點頭,離開了內院.
回到院中夏陽關閉了大門,便盤膝坐下,內視丹田。此時丹田中一個嬰兒巴掌大小,鏽跡斑斑殘破不全的玉盤,正在丹田中緩緩旋轉。
就是此物是自己昏迷,而且看眾人的反應,好像並未發現那天的異樣,難道隻有看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玉盤又是什麼來曆,有什麼作用,看來這玉盤應該不是凡物。
在自己沒有實力之前一定不能讓人知道此物,否則可能給自己,甚至是整個家族帶來災難。夏陽心中暗道。
夏陽試著用內力催動玉盤,體內洶湧的內力湧向玉盤,隨著對玉盤的灌注,體內的內力不斷地減少,玉盤卻絲毫不動。
看到這兒夏陽不由的一陣錯愕,這神秘的玉盤居然不能用,夏陽不死心,體內剩餘的內力以更快的速度湧向玉盤,直到最後一絲內力因為耗盡,玉盤任然自顧自的旋轉。
難道是自己實力太低,還是需要什麼認主儀式、法門訣竅。想到這兒夏陽不由得感到沮喪。
隨即一想卻又釋然了,本就不是自己的東西,能用最好,不能用自己最差也和原來一樣。這麼一想,夏陽立刻感到全身一鬆,放棄了對玉盤的研究,運起疊浪勁恢複內力。
夏陽按照疊浪勁運轉路線恢複內力,隨著功法的運轉一絲精純的內力不斷地從經脈湧向丹田,突然一直沒有動靜的玉盤一陣輕顫,略一旋轉,功法的運轉速度立刻激增數倍。一股股磅礴的內力從經脈中湧向丹田,在玉盤的牽引下不斷地凝練、彙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