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打扮的女子恭敬的對著白衣男子說話,而已經坐下喝茶的男子開口說話。
“月夫人客氣了,小爺我等著便是,這婉兒姑娘可是你們樓新上的貨色,可別太讓我失望,否則我爹就護不住你們了。”
那白衣男子,也便是丞相獨子,王誌,冷冷的威脅那夫人,
“自然不會叫王公子您敗興而歸。”
月夫人惶恐的躬身回答,而王誌擺擺手,叫人退下。
那婦人應聲離開之時對著門外守門的小廝低低吩咐一聲,
“等小半個時辰後再把裏頭那位領到芳華居內,小心伺候著,不得掉以輕心。”
月夫人眼神冷肅,得到命令的小廝點點頭,筆直的站回門口。
藏在暗處的殷離和嫋嫋聽得清楚,兩人四目對上一眼,便悄悄離開,回到方才喝茶的小桌上。
不過一刻鍾的時間,等候在暗處的天音和烏羽便得了殷離傳來的消息,找到了芳華居所在,不過,並不是正門,而是居內的小窗。
芳華居的窗外,是個小院子,空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人,因而大廳傳來的弦樂聲便聽得格外清晰,裹在夏夜有些涼的風裏,外麵的兩個女子便打開了窗子,小心翼翼的跳進了芳華居。
窗內進去便是芳華居的小隔間,是婉兒姑娘沐浴更衣的地方,此時水汽彌漫,朦朦朧朧間可以窺見屏風後麵一個凹凸有致的女子身影以及引人遐想的撥水聲。
可以想見,屏風後一片春光,尋常男子見了,怕按耐不住,可來的是兩個女子,一點也不心動。天音走到屏風後麵,一個手刀就把正在沐浴的婉兒劈暈,隨後便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起來。
而王誌那邊,眼巴巴的等著婉兒姑娘的傳話,在最後一點耐心消失不見時終於等到了門口小廝的領路。
“爺,便是這邊了。”
那小廝把王誌帶到芳華居麵前便離開了,而後者早已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
芳華居內已經燃上了特製的熏香,王誌深吸一口氣,露出滿足的神情,開始尋找美人芳跡。
這居內,重重疊疊都是粉色的紗幔,隨著風輕微的飄動,王誌一層層掀開,穿過兩個小圓門,便看到最後一層紗幔後,一個女子手持團扇,朝他走過來。
腰肢纖細,男子一隻手也攬得過來,雙腿修長白嫩,王誌便想,若是這樣一雙腿勾上自己的腰身,那該有多少的春情蕩漾,白衣男子吞了口口水,走上前去要抱佳人入懷。
而從紗幔中走出的天音,卻將王誌看了仔細。
眼前白衣男子,衣著華貴,模樣倒是長得十分端正,隱隱還看得出王淼的影子,身量也高,隻是十分單薄,那白色衣袍穿在他身上,沒有一星半點兒的出塵氣質,反而沾惹上市儈,顯得不倫不類,天音皺一皺眉頭,見王誌激動的朝自己走過來,便出聲說了一句話。
“公子莫要心急。”
那美人兒退後幾步,手中團扇又移得高了一點,把整張臉都擋住了。
“婉兒姑娘,那般害羞作甚?”
王誌向左前方跨出一步,好奇的想要看看婉兒長得怎樣一番模樣,就見那佳人把團扇向一邊移動了一點,露出半個精致光滑的下巴來,男人急不可耐的靠過去,便又見得女子上挑的鳳眼,嫵媚多情,眼波流轉間帶上渾然天成的媚態。
王誌像是猴子一樣左右跳動,天音也執著扇子,不叫男子窺得她容貌。
“小美人,可叫小爺我一番苦等,還不快給我看看你的真麵目!”
王誌一把就奪過了天音手裏的團扇,扇骨冰涼的觸感傳過來,男子還享受的聞了一下扇柄上的女兒香氣,看見扇後女子帶著點驚慌失措的眼神後笑得更加開心。
“婉兒姑娘,長得和一般女子真真不同。”
王誌的目光貼著天音身上單薄的衣物上下打轉,叫天音起了雞皮疙瘩,但仍是壓下心頭惡心的對著王誌一曲身子,
“婉兒多謝公子誇獎。”
美人嬌羞一禮,讓王誌更加心癢難耐,作勢便要上前把天音撲倒在床上。
“公子,現在時辰尚早,不如婉兒與你喝上一杯,也好助興。”
天音掙紮著,王誌此時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下巴緊緊貼著她的脖頸,吸著女子身上的香氣。
“婉兒姑娘想要如何便如何,小爺我都依你。”
王誌說著話時,還曖昧的在女子耳旁吹一口氣,讓天音整個人都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