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嫋嫋帶著泉先行至半路便碰上了趕來的司命和烏羽,隨行的還有度厄星君和司祿星君。
見著祁嫋嫋回來,烏羽便直接衝到麵前。
“公主可有事?”
“上仙!”
司命也是同樣擔憂。
“我沒事兒。”
祁嫋嫋衝著兩人搖頭,隨即朝烏羽和司命身邊的兩位星君道。
“度厄星君,司祿星君,讓兩位擔心了。”
“上仙客氣,事發突然,我們也料不到妭的月半之期突然提前,是以沒了應對的法子。”
司祿一禮,想及妭突然逃出係原山,麵色一肅。
“上仙沒事便好,隻是妭她如何?”
度厄星君問道。
“一時不妨,讓她逃了,不過,妭被我重傷,不會太快恢複,想來能安分一段時間。”
“嗯。”
度厄星君和司祿星君點頭,兩者目光在落及祁嫋嫋扶著的泉先身上時便是一滯。
“上仙,這位?”
司命先問道。
“水族少主,承蒙他相救,不然我還不一定打得過妭。”
嫋嫋淡淡道,
“原是如此,那司命先帶上仙回去,也好替這位看傷。”
“嗯,便照你說的。”
嫋嫋點頭,隨即看向司祿和度厄星君。
“妭已經離開係原山,兩位星君可要去穀厲一探?”
“上仙受了傷,先回天界休息,小仙與度厄前輩還準備去係原山查探一番,生此異變,得找到原因。”
司祿說道。
“好,那犀芷先告辭,兩位星君千萬小心。”
嫋嫋道,便先同司祿烏羽一同離開。
眼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遠去,度厄星君長長歎了口氣。
司祿聞聲,眼中泛出疑惑。
“前輩為何突然歎氣?”
“月半之期本就是算好了,怎會突然生變,上仙命大,逃過這麼一劫,可一旦妭修養回來,力量更為可怖。”
度厄老者的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
“事情也許不像你我所料想的一般,或許生出的變故——”
老者說及此突然頓住。
“罷了,不再說了,先去係原山吧。”
“嗯。”
司祿答,兩者才一同加快了速度超係原山趕,度厄星君麵上嚴肅,看向越來越近的係原山之時,一抹難以覺察,突如其來的恐慌占據了他的心頭。
天界,大亂將至啊。
嫋嫋這一邊,回到天界後便將泉先帶到了休息的地方。
“如何?”
嫋嫋問剛剛將泉先檢查了一遍的司命。
被問話的男子,眉頭一皺。
“本就是極其虛弱的身骨,先前又強撐著使用靈力,自然肺腑受創。上仙這位朋友是何來曆,拖著這樣的身骨,尋常的早便病死了,這一位倒是撐下來了。”
司命搖頭,走到一邊的茶桌上,給嫋嫋倒了杯水。
“先喝杯水吧,緩一緩。”
嫋嫋接過,清涼的水滑過喉間,叫幹渴的口舌稍稍舒適一些。
“他的病,隻能養著,匱乏到這樣的地步,沒有痊愈的可能。你先讓他睡一陣子,我在給他吃些藥,醒過來倒是不成問題。”
“嗯,那便好。”
嫋嫋稍覺放心,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眉目間疲憊之色難掩。
司命見此,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