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傷烏羽,你的仇怨牽扯到一個不相幹的身上,是否太過荒唐。”
“那個丫頭叫烏羽啊,倒是對你這個主子忠心得很呐。”
妭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至於荒唐?哈!我可絲毫不覺得荒唐,我妭做事,從來都不計後果,我想如何便如何,又有誰不要命的能阻攔我,不過,犀芷你考慮過我的建議了嗎?天帝現下對你如此好,我可不覺得那個自私自利的小人是為了什麼天界眾仙,人界生靈,他不過是想要保住他自己天界至尊的位置罷了。”
妭的話裏,帶上冷嘲。
“昔日蚩尤一戰,我青衣天女有著多大的功勳,可現如今呢,我總要找天帝那個狗東西討個公道。”
“妭,那是你我二人的父皇。”
嫋嫋皺眉,她就算再不喜歡天帝,可那一聲父皇,並不是白叫了萬年的。
“犀芷,什麼父皇,我早同你說過了,天女和那個狗東西,一點關係也沒有!”
妭沒了耐性,麵帶怒容,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一擊出手。
嫋嫋後翼張開,借勢飛到半空,躲開之時手心凝出細長而柔軟的水緞,卻是帶著八成的威力襲向妭。
至於為何嫋嫋沒有使出全力,隻是因為妭對她也並未下狠手。
方才從青衣女子口中吐出的那句話,是真真正正的惱火,出手迅速急促,但是不同以往,帶著嗜血殺氣。
妭麵無懼色,隻單單左手一抬,就於半途擊散祁嫋嫋的攻擊。
兩人便是一來一往,又開始對起招式來,偌大的青鸞殿在這樣的情況下竟也是顯得有些狹小起來。
“犀芷的傷,似乎沒有全然恢複?”
妭眼角上挑,足尖在荷花池玉砌的麵上輕輕一點,便是輕鬆跳起,在空中一個彎腰避開嫋嫋的水浪。
“對付你應該足夠了。”
嫋嫋冷著眉目,白袍揚動,一個閃身退後幾步。
她與妭已經幾次交手,前幾次次次都帶著狠辣,想要置她於死地,果斷非常,隻是這次明顯就是,
打算拖延時間!
想到這個可能,嫋嫋心下一駭,當即便是決定速戰速決,先離開此地。
可是顯然,妭並沒有這個放祁嫋嫋走的打算,手下動作加快,纏得祁嫋嫋無法脫身。
“妭,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祁嫋嫋眉頭蹙起,便道。
“我們?犀芷是猜到些什麼了?”
使得如此一出調虎離山之計,當她是傻的嗎?
“半成的猜想,是水族少主與你合作。”
嫋嫋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太陽穴一抽一抽的跳。
聞言的妭眸色吃驚,隨即大笑起來。
妭的反應,證實祁嫋嫋的猜測是對的,少女的心此時,也便撐到了穀底。
“時候差不多了,我的任務算是完成,犀芷上仙,祝你好運!”
青衣的女子突然收回了攻勢,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再無半點聲響。
祁嫋嫋顧不得太多,直接先衝回了自己殿中。
她不知道,這出調虎離山的那座山是何,隻是心中慌張,身子差點兒便一個踉蹌伴隨著推門的動作摔倒在地,是司命聞聲前來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