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個紫袍人能幹掉賈大人,其修為肯定不差。這樣的人,如果沒有背景也罷,一旦紫袍人背景強大,軒雅室的不作為會成為日後其身後勢力的把柄。
見江掌櫃為難,許總副說道:“若是軒雅室有什麼損失,蕭門肯定會賠償的,江掌櫃不用擔心。”
其實在江掌櫃眼中,錢都是其次。若是往常,江掌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但是今天江掌櫃有不得不阻止的原由。
“隻怕……”
見江掌櫃吞吞吐吐,許總副雙眸眯起,說道:“難道江掌櫃連這個薄麵都不肯賣給老夫?”
許總副雖然忌憚軒雅室的背景,但是卻並不畏懼。正所謂鞭長莫及,蘇族遠在大興聖都,未必顧及得上落峰郡中的軒雅室。
若沒有衝突,許總副自然不會冒然得罪軒雅室。但是今天這等情況,若是江掌櫃橫加阻礙,許總副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蕭門在落峰郡中也算一霸,若是門內高手被人虐殺而沒有動作,試問以後誰還會加入蕭門,為蕭門賣命?
“不賣又怎麼樣?蕭門的麵子很大嗎?”
說話的不是江掌櫃,而是從樓上包間緩緩走出的一個青年人。
青年人一身錦繡圓袍,英俊的麵容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舉手投足見散發出一股淡雅的氣息。
從蕭門眾人走出一人,指著青年,厲聲喝道:“混賬,敢這麼和許總副說話,找死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大廳中響起,說話這的蕭門眾人臉頰上頓時印上一隻透紅的巴掌印,一縷鮮血緩緩從其嘴角流出。
大廳中的客人被這記耳光給震住,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下扇蕭門中人的耳光,而且還是在許總副等人麵前。
這記耳光不僅僅是打在此人的臉上,更是打在整個蕭門的臉上。
很多人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這記耳光是誰打的,疑惑道:“怎麼回事?”
但是那些修為高深的人都看出了,沿著眾人的目光望出,發現青年正拿出一方手帕擦拭著右手,這些人頓時恍然大悟。
許總副並沒有妄動,剛剛青年的速度太快,連老者都沒有反應過來,這表明青年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修為甚至要高於老者。
因此老者沒有在第一時間發飆,凝視著青年,雙目寒下,說道:“你什麼意思?”
青年嗬嗬一笑,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淡淡說道:“有些人嘴巴不幹不淨的,我教育一下沒什麼不妥吧。”
青年說話時甚至沒有正眼看過老者一眼,雖然說話溫文爾雅,但是瞎子都看得出其中的蔑視。
“這是誰啊?”
大廳中的人頓時躁動起來,暗道:“這青年也未免太霸氣了。”
本來打算結賬離去的客人在這一刻也止住了身形,雙眸全部投了過來。
一邊是雄霸落峰郡的蕭門,一邊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青年,這樣的場麵在落峰郡還真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