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冰藍這才想起,自己的傷口是巫雲親自操刀治療的,要是那樣的話,之前豈不是已經被巫雲碰了好多次了?
想到這裏,她臉色刷的一下紅了,看到巫雲那神秘兮兮的笑容,她真恨不得找個洞轉進去。
可是她上半身還很痛,根本不聽使喚,就呆呆的看著巫雲開始解開繃帶,也素手無策,隻是紅著臉,咬著銀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架勢。
巫雲輕輕的解開繃帶,因為血液已經凝固,和傷疤親密的結合在一起,冰藍痛苦的叫了一聲,道:“嗯,疼。”
“疼就對了,誰讓你沒事幫我擋子彈的?”巫雲吧唧了一下嘴巴,其實那子彈落在自己身上,也就沒那麼多事情了,再者,普通槍支彈藥也要不了自己的小命。
因為自己的命比小強硬那麼一丟丟。
“好心當成驢肝肺。”冰藍也特別鬱悶,作為警察,在麵對危險的時候,幾乎都是下意識動作,本來還以為巫雲會感恩戴德呢,可是卻換來這一句話。
她雖然是警局公認的六親不認女魔頭,但是聽到這一句話,還是讓她氣鼓鼓的。
她是女人,女人都這樣。
巫雲笑吟吟的將繃帶解開了,露出了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
因為子彈的特殊構造,讓她的傷口有些局部感染。
巫雲盯著冰藍胸口的那一個血洞,吧唧了一下嘴巴,傷的真重呀。
“這裏疼嗎?”巫雲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槍傷的局部位置,道。
“你別碰我,你真好意思。”冰藍被巫雲是無忌憚的觸碰了一下,臉色紅潤如紙,牙齒咬著唇瓣,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我是你的醫生,我這是在幫你治療,又不是吃你豆腐。”巫雲鬱悶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婦產科男醫生幫女人接生怎麼著了?
這點才到哪裏呀?
“那你也不能……按來按去呀?”冰藍不懂醫術,但是看到巫雲那赤果果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除了看病以外,沒安好心。
“我說了是看病,你怎麼還不好意思呀?”巫雲眨了眨眼睛,道:“我又沒碰你沒中槍的那個,怕啥?”
“你敢!”冰藍腦袋一熱,惡狠狠的瞪了巫雲一眼,道。
“我還就敢了。”巫雲立刻伸出手去,做了一個下探的手勢,還真想一把將另外一個沒傷口的那啥抓住。
“你,你。”冰藍嚇的差點尖叫起來,整個身子變的滾燙滾燙的,因為心髒跳動加快,胸口的傷勢又嚴重了,鮮血都流出來了。
“別激動,我又不是真抓。”巫雲笑吟吟的看了冰藍一眼,並沒有把手按下去,吧唧了一下嘴巴,拿著酒精幫著冰藍殺菌消毒。
用酒精殺菌,疼的冰藍都全身打顫,咬著牙道:“你輕點好嗎?我是女人啊。”
“我沒說你是男人,你要是樂意,我躺床上,你幫我殺菌消毒加按摩的。”巫雲樂不思蜀的說道。
“不要臉。”冰藍輕哼了一聲,知道巫雲沒按好心,臉色紅的幾乎都快滴出鮮血來。
“哎喲,我去,我說我幫你中彈,怎麼就不要臉了,你這人真奇怪。”巫雲吧唧了一下嘴巴,大手快速的將傷口消完毒,然而在口袋裏麵拿出一瓶除疤靈,想要塗抹。
“你,你拿的那是什麼?”冰藍對巫雲的任何動作,都有點害怕,生怕後者占便宜一樣。
“毒藥,我準備毒死你呢。”巫雲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不理會冰藍,直接把除疤靈塗抹到了傷口上麵。
冰藍閉著眼睛,不敢去看,感覺到一陣涼涼的感覺,睜開眼睛,好奇的看著巫雲。
“什麼感覺?”巫雲笑吟吟的道。
“涼涼的,癢癢的。”冰藍說完又哼了一聲,道:“不對,我憑什麼告訴你。”
“好啊,我用這除疤靈,把你身上開口的地方,全部都粘上。”巫雲的大手順著冰藍的肚臍眼,往下麵滑去,然後停在中央位置,一臉的猥瑣笑意。
“你,你流氓。”冰藍一想,能開口的地方是什麼?巫雲的手又停在某處,不會是……想到這裏,又變成了大紅臉。
“你想什麼呢?我說把你嘴給粘上,我去,你思想不純潔呀。”巫雲哈哈一笑,重新找來了繃帶,將冰藍胸口的傷給包紮上了。
冰藍心裏暗罵,要不是你的手誤導我,我能胡思亂想嗎?你就是個無賴,就是個無恥下流卑鄙的小人。
“心裏罵人不好,冰藍警官。”巫雲重新將冰藍的被子蓋上,通過大腦窺探,知道冰藍正在罵自己,他嘿然笑道。
“誰罵你,我罵你都嫌浪費口水呢。”冰藍楞了半秒,詫異的看著巫雲,自己又沒有罵出聲音來,後者怎麼知道的呢,她狐疑片刻,也沒想明白,就想掀開被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