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們不知道,後世有種**運的東西。
李定國就是如此,被龍傑派去與士兵們同甘共苦,就算有點優待,他也折騰的夠嗆,到了地方又是忙著挖戰壕,此時這柄大明利劍,見到辮子兵,居然都沒有**了。
眼看著自己方麵軍司令半天也沒放出個屁來,倒是一旁參謀急了,這個應天軍校畢業的小白臉這會兒也熬成了小黑臉,推著臉上的眼鏡,焦慮的在一旁叫道。
“將軍,再不下決斷,辮子兵就要衝過來了,我軍是否開炮阻攔?”
“開個屁炮!”
在那個參謀兩眼發直中,李定國從懷裏抽上來一根最近西印度公司擺弄出來的雪茄,一邊用火石點上,一邊這個帝國英雄吐著眼圈不耐煩的罵罵咧咧著。
“大帥有命,既要打的狠,打的堅決,又不能暴露我軍太多實力,讓他多爾袞韃子摸不著頭腦,一開炮,炮位一暴露,那小子還不得尿著褲子跑了。”
僅僅七八年前,沒有哪個大明帝國的將軍敢誇口,打的多爾袞尿褲子,可如今,這似乎在明軍中已經成了理所當然,這股子心氣兒以及蔑視,似乎隻有漢唐之時的華夏軍人才有,一個強悍帝國的精神底蘊,已經開始了茁壯成長。
老子不怕與你一戰!
“還愣著幹什麼,巴音圖那個鳥人不是被老頭子劃在咱們軍下了嗎?告訴那個兔崽子,宰了他們!”
實在忍不了這個新出爐參謀的傻樣,又吐出一口眼圈,李定國不耐煩的破口大罵著,不過這倒是終於給了這個菜鳥一條明路,又是雙眼發直,新出爐參謀一路小跑的跑進了壕溝裏。
此時,清軍先鋒散兵部隊,已經逼近壕溝防禦圈不足一百米了,更加小心的冒著腰,每一個北洋新軍都在提防著明軍即將來到的槍雨。
可行著行著,一員當過李自成麾下,最後又投了建奴的老豪強隊率忽然驚疑的一抬手,喝止住隊伍,趴下身子貼在了地麵上,片刻後,他那滿是皺紋刀痕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來,回身高聲的大叫起來。
“聚攏!聚攏!是騎兵,他娘的騎兵!”
幾乎是話音未落,原本整齊的壕溝中,一片片接合木板整齊的搭在了坑道口,緊接著,矯健的呼嘯中,披著黑甲輪著馬刀,殺氣凜然的明軍輕騎兵呼嘯著衝了出來。
短暫的遭遇戰最終在十七分鍾後結束了,倒不是誰把誰消滅了,實在是戰馬的爆發跟不上這個鋼鐵怪物的步伐,終於,蒙古騎兵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呼嘯而過的貨車帶著嘲諷般的嗚嗚聲音,搖擺而過。
鐵軌都是用鐵軌釘頂在地裏的,還有沉重的枕木,憑借著他們手頭的馬刀一時半會還真敲不開,並且明軍還在不斷的反破襲,說不定遇到一隊就得挨個百十個槍子兒,為首的蒙古壯漢對著貨車離去的方向哇啦哇啦一陣咆哮,這二百來個騎兵無精打采的又是奔北方撤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