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於熙熙攘攘的街上。享受著秋後的暖陽,很舒服,在這麼愜意,輕鬆,毫無警惕的情況下最怕碰到敵人。盧典就那麼巧就碰見了。
“盧家大少爺!”在愜意享受陽光的盧典,被耳後突然的那麼聲大喝,倒是一驚身體的寒毛豎起一股殺氣席卷而來。盧典轉過身來,看見對方,臉上那愜意,輕鬆的表情馬上被滑稽替代。
“喲!這不是堂堂李家小姐李淑麼,那麼巧呀,逛街曬太陽呀!”居然對方喊了自己,自己也應該坦然應她。李淑今天穿著淡綠色擴袖,但袖口極短,顯然是為了拔劍方便而穿著。腰上別著一把很秀氣的寶劍。冷漠的表情盯著自己。
看來對方是天賦異稟,這世界使劍的很少,千人修武者才會出現一人。因為要求是先天就可感應天地間的元氣。李淑居然能達到這要求,這不得不讓盧典提起心膽。
“這不是巧,是我專門來找你決鬥的!”李淑冷冷的說道,上次在大庭廣眾下被盧典輕薄羞辱,自己沒帶佩劍,如果帶了一定不會那般狼狽的離開。
聽到決鬥兩字,盧典很驚訝,在中他經常見到這個字眼,決鬥的規則很簡單,打到對方死,才算結束。
“咳咳!決鬥倒是不必了,想想你堂堂千……大小姐,在大庭廣眾下跟我這個小人物決鬥不是有失身份?”盧典暗自鬆口氣,差點脫口說出堂堂千金大小姐,當日自己可是用這個千金兩字調戲李淑的,如果說出來,那可會讓李淑想起不好的回憶,到時候更麻煩。
李淑秀眉微皺,光滑的額頭上顯示出一個川形,像是在認真思考著盧典的話。沉吟片刻說道:“那你說!要怎麼辦,如果找不出個合適解決方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其實李淑說決鬥本就是嚇嚇盧典的,在上次那場鬥嘴之後,李淑腦子倒是一直回憶盧典那張罪惡的臉。
盧典心裏暗喜,幾句話就把李淑從決鬥的字眼中繞了出來,甚至是忘了來找盧典報仇的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何況對方是個無理又神經大條的女人,真好哄!誰說無理取鬧的女人不好惹來著。說幾句好聽的,就搞定。
現在的他們就猶如小攤販與買主,在為一個商品討價還價。李淑根本沒有先前那殺氣衝衝的樣。
“扳手腕?”
“不行,你是男的。”
“看誰跑得快?”
“不行,你是男的。”
……
二狗呆呆的愣在旁邊,看著這兩個,爭論著解決事情的方法,盯久了,一下就走神了。
“大小姐,那你要怎麼樣?該不會讓我以身相許吧!”盧典想了很多的比賽,硬是被李淑一句‘你是男的’給頂了回來。但也同時很佩服自己的口才,在前世如果沒做殺手,一定會成為泡妞高手,沒幾句話,他們已經像是朋友般毫無顧忌,根本沒有前幾日那爭鋒現對的現象,從先前單方麵尋仇的李淑,引導到雙方麵的遊戲上不得不說盧典很有一手。其實盧典本身沒想著去算計什麼,隻是想著減少麻煩的方法去說。能做成朋友的自然成為朋友。對於敵人,盧典動手則比動口多。
李淑聽聞這句,羞憤的拍了下盧典的後腦說道:“誰要你呀!”
時至晌午,兩人還沒討論出個結果,盧典拍醒在一般發呆走神的二狗,對著李淑說道:“找個小酒樓,我請你吃飯,咱們邊說邊討論。一定要討論出結果來。”
三人隨便找了個小酒樓坐下,喚來小兒,盧典說道:“來幾樣你們店最……便宜的素菜,本少爺今天難得請到一大美女,為了感謝佛,今天吃齋。”盧典本來想說來幾樣你們店最貴的菜,突然想起身上沒多少的銀兩,馬上改口,但虛榮心又在作怪,美曰:請得美女,謝佛吃齋。
三人慢條斯理的吃著,二狗則是有點拘謹,與盧典一起同桌的他有點榮幸,又有點緊張。
想著如何解決這麻煩事的盧典自然沒注意到二狗的異樣,提出許多遊戲,但是一一都被李淑回絕,突然一拍額頭說道:“我想到了,三個月後不是比武大賽麼,看誰能獲得勝者,這樣大家就沒話說了。”
李淑沉思了一會,在來找盧典之前,早已經查探出對方的境界,不過是五層修髒腑階段比自己差了不止一個層次,想贏得比武大賽勝利難上加難,這樣想著不覺得對自己有利,但同時有點為盧典擔憂,這麼吃虧的遊戲贏了也沒什麼光彩,所以她對盧典說道:“這樣你很吃虧。”
“這你自然不用擔心,反正我能取得勝者。輸的人答應對方一個請求怎樣?”盧典吃了口素菜說道。
被盧典信心滿滿的回答好像自己能百分百取勝的樣子,激得李淑一陣腦子發熱搞得自己剛剛的擔憂是多餘的,所以又點氣憤的說道:“好!就如此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