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被抓後,大家都忙活著鍛煉機械的事情,院中已經大半月沒清掃過。厚厚泛黃的樹葉,掩蓋了家中那本是很平坦的大院,一陣寒風吹過,卷起地上那泛黃的樹葉。
盧鬆然走出大廳,看著大院中那厚厚的樹葉,仰天長歎:“真是欺我盧家無人!在甚之,必反之!”最後那幾字。盧鬆然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自從二狗被抓,一係列的事件,讓他有點措後不及。
‘先抓二狗,再罰我銀兩,最後關我店門!’盧鬆然眼中透出狠戾,輕輕的自語到。
盧典留信說要去坡頭森林試煉,讓盧鬆然擔憂了很長時間,甚至都起了動身親自去尋找的念頭,被二狗攔下也想得極為通透了,從孩子失憶後,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極為有條理,斷不能白白去那邊找罪受,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所以他放下了。
但信中,讓自己看好家業,而如今二狗被抓,店門被關,讓盧鬆然有種無法麵對盧典的感覺。
隻有二狗掌握著打鐵鋪的位置地點,如今被抓,等於把盧家的命脈給斷了,盧家多事之秋,防止萬一,新來的家丁丫鬟也被盧鬆然辭退。
“嘎吱”盧家緊閉的大門被推了開來,帶起地上那落葉一陣翻滾。門的響聲打斷了正在沉思的盧鬆然,尋聲看去盧鬆然的表情頓時陰寒。
來人有數幾,像逛自家庭院般,徑直的往盧鬆然麵前走去,踩著地上的碎葉發出嘎吱噶吱的細響。
“盧家家主,我又來了,您考慮得怎麼樣了?”聲音有點尖銳讓人不舒服,此人正是與盧典有一麵之緣的謝家二公子謝歉。此時謝歉臉上多了一條極為細長的傷疤,看傷痕應該是前不久才傷到的。
盧鬆然冷漠的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謝歉等了會,沒見盧鬆然回答,繼續用那像女人般的聲調說道:“隻要盧家與我們謝家合作,保管什麼事情都會風平浪靜。甚至我臉上的傷也可不計較。”謝歉沒有說的很明白,而盧鬆然當然知曉他的意思是指哪些。
“你滾回去告訴謝霖,你們謝家與盧家這梁子算是結下了,不要讓我盧家有崛起的機會,否則定要你們百倍償還。”盧鬆然有些陰狠的說道。
“頑固不化!憑你們連機械零件哪裏打造都不知道,還想有崛起的機會?我們謝家會盯著你們的。”謝歉瞪著眼睛說道,自從二狗被抓,盧家的鍛煉機械算是斷貨了,明眼人一看便明白,隻有二狗知道打造的地點。
“真後悔,當時二狗怎麼沒把你殺了,隻是毀你容而已。不過也好,這傷疤會陪你一輩子,讓你永遠都記得。”盧鬆然甩了下衣袖,很輕鬆的說道。猶如在聊家常話般的語氣。
臉上這傷疤是被二狗用不知名的暗器所傷,當時如果不是閃躲得快,而且對方手法生疏的話,恐怕小命都難保。
而現在被盧鬆然這家常話般的語氣很輕鬆的帶過,使得這事情好像小事一般,更是讓謝歉惱怒,臉上滿是怒氣惡狠狠的說道:“盧家就等著破產吧!”說完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盧鬆然覺得自己思緒有點亂,居然會跟一個小輩較起勁來,看著對方離去,盧鬆然冷冷一笑,往藏書閣方向走去。
“師兄,由於盧家鍛煉機械的原因,現在幾大家族都聯合起來一起抵製,我想我們應該助盧家一力,否則我們前段時間的努力將會白費。”林家家主林宇君對著端坐在書房陰暗角落身著黑袍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