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之傑看著雲向婉已經高高腫起來的腳踝,一顆心疼的不能自己,他想要將雲向婉扶起來,卻被風馳電掣衝進來的雲向柔退了一把。
雲向柔凶巴巴地掐著雲向婉的耳朵,揚手就給了雲向婉一個響亮的巴掌。
雲向婉的臉上登時出現赤裸裸的五個手指印,火辣辣的疼著。
“你可真不要臉啊!”雲向柔冷哼一聲,歇斯底裏地吼著,“你都已經有冷裔了,就不要再勾搭別人的男朋友好嗎?”
遲之傑唰地站起身,連拉帶托將雲向柔帶走,“她是你姐姐,我們今天隻是演戲!”
雲向柔委屈地趴在遲之傑的肩頭,哭的格外凶,說話都斷斷續續:“是我姐姐怎麼能和我搶愛的人?就隻有我入戲太深了嗎,我寧願假戲真做啊,遲哥哥,我願意用命去愛你,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遲之傑為難地推開雲向柔,“向柔,我對你姐的感情你應該……”
“我不知道!”雲向柔怒吼,她張牙舞爪地還想撲過去和雲向婉決一死戰,卻被遲之傑死死阻攔再外麵,男人突然變得強硬,聲音冷冽的沒有一絲溫度,“不要無理取鬧!”
雲向柔立即安靜下來,她失望地看著遲之傑,她那麼愛遲之傑,怎麼就成了無理取鬧了呢,那他給她短暫的溫柔又算什麼?讓她深深淪陷,早就不能自拔無藥可救怎麼辦?
這一切都是怪雲向婉那個千夫所指的賤人!
雲向柔眼裏醞釀著滔天的恨意,安安靜靜地退出了這裏。
遲之傑懸在半空裏的一顆心才慢慢放下來,他打橫抱起雲向婉,下意識地想要撫摸她的頭發,卻被雲向婉警惕地躲過了。
她的聲音平靜,有距離,“我已經嫁給別人了。”
他們之間橫著一條怎麼也無法逾越的鴻溝,回不去了。
“婉兒,你過得不好對不對?”
遲之傑細心發現雲向婉手上煙頭燙傷並未愈合的傷口,抱著她觸碰到她後腰的位置時,她都會縮回去,她再冷家到底遭受了什麼!
不等雲向婉回答,遲之傑就迫不及待道:“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我會對你一輩子好。”
這大抵是雲向婉聽到遲之傑說過最動人的情話。
可是來不及了。
她想衝動答應遲之傑的要求,還想自私一次,但她配不上這麼好的男人了。
雲向婉搭在遲之傑脖子上的手逐漸鬆開,她眼神死寂,聲音也無力:“不會的,我媽媽還在醫院裏,我沒有逃避的權利。
良久,遲之傑才於心不忍,用力抱住了嬌瘦的雲向婉。
懷中的女人像一個嬰兒般沉沉地睡過去,他想叫醒又於心不忍。
於是之傑將她帶回了自己家,盯著床上沒有安全感縮成一團的雲向婉,遲之傑一拳砸在僵硬的牆上,眼中充滿了勢在必得。
雲向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大床上,而且身在冷氏的別墅內!
她記得不是和遲之傑在一起嗎……
她掙紮著,上一次被綁的恐懼徙然間冒上心頭,迫切地掙紮著,房門卻猝不及防地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