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裔忽然拉下臉:“沒事情就出去吧。”
態度陡然變得冷冰冰的,好不近人情。
空氣突然變冷。
雲向婉有點無措,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就生氣了?她猶豫了下,試探著問:“你怎麼了啊?”
“沒事,我要忙了,你出去吧。”冷裔恢複了她剛進來時候的冰冷態度。
雲向婉以為自己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想要找到緣由,可卻隻有冷裔冰冷的催促,雲向婉害怕冷裔不耐煩,隻好匆匆離開,出了辦公司沒一會,冷裔的助理就拿來了一份邀請函,上麵寫著冷父的壽辰邀請函,邀請人寫的就是雲父的大名。
上麵的字體上甚至還有水跡未幹留下的痕跡。
看到這份邀請函,雲向婉心裏的那顆大石頭才終於落地了。
這些天她抑鬱了那麼長時間,就是為了這份邀請函。
她小心的把這份邀請函揣在包裏,立刻來到了雲家,剛到了雲家,雲家空無一人,她便上了二樓。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裏麵的人傳來的對話。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嫁給冷裔有什麼了不起,你看看她整天耀武揚威那個樣子。”
雲向柔極為不滿的說。
“好了好了,寶貝女兒,她得意不了幾天了。”繼母安撫著雲向柔,一邊壓低聲音悄悄說了些什麼。
雲父哎了一聲:“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你是不是心疼了?你別忘記誰才是你的寶貝女兒!”繼母提高聲音,語氣帶著幾分驕縱。
雲父連忙否認:“哪裏,怎麼可能,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就行了,反正我這邊也加快進程,最好別讓那個丫頭和冷裔發生什麼太深刻的關係,最重要的是目前,她要恪守好一個棋子的本分。”
“那當然了,我們手裏有那個躺在床上的的殘廢,她肯定得聽我們的。”雲向柔笑的溫柔極了。
雲向婉站在門口,僅僅隻有一牆之隔,可卻完全能夠想象得出此時此刻雲向柔眸底的陰狠。
他們是和她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可卻見不得自己過的有絲毫順心。
從小到大,她的一切都是為了雲向柔鋪路,在那個人的眼中,或許自己根本就不算是他的女兒吧?
雲向柔看著手裏這份自己好不容易得來邀請函,很想衝動的直接撕碎,像他這樣的父親,跟不配做一個父親,更加不配自己費盡心思去為他謀取任何東西。
可是想想母親,想想他們口中那個躺在床上的的殘廢,雲向婉不能讓自己失去理智。
她認認真真仔細想了一會,既然他們打算設計陷害她,也許是老天看不過去,讓她提前知道了這些。那麼,好。她一定不能任人宰割,一定要想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反擊回去才行。
想到這,雲向婉悄悄的原路返回,在門口站了一會,終於等來了保姆,她假裝才進門的樣子,略微拘謹的將邀請函交給了保姆,說她時間比較緊張,麻煩保姆代為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