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不幹淨?紅杏出牆?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向婉,你給我解釋清楚!”冷寒川臉上浮起慍怒。
雲向婉嚇了一跳,猶豫的看了冷哲一眼。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如果她實話實說,先不說冷寒川會不會相信她,就是冷夫人,一定會反過來誣告自己,從此之後恐怕會示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可是不說實話,平白無故不但自己被願望,也拖累的冷裔麵上無光,憑什麼?
更何況要是因為這件事情,令冷寒川誤會自己真的水性楊花勾引冷裔的弟弟,那她還能在冷家呆的下去?要是她被趕出冷家,也就等於在雲家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麼她的母親將會……
雲向婉打了個寒顫,不敢繼續想下去。
她緊抿著唇,雙手緊握成拳頭,卻遏製不住微微的顫抖。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忽然溫柔的包住了她的拳頭,掌心傳來的溫度,像是驕陽包裹這寒冰,寒冰肉眼可見的消融。
雲向婉不可置信的看向冷裔。
同樣露出不可置信表情的還有冷寒川和冷夫人。
唯獨冷裔一臉若無其事,眸底掠過一絲堅毅:“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你如實說就可以。”態度竟然格外的溫柔耐心,充滿了對她的信任。
那個瞬間,雲向婉心底像是被注滿熱氣,冰涼的手掌也慢慢的溫暖起來,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她鼓足勇氣,用力點頭:“嗯!我說,我今天和好友吃飯,碰見冷哲,是他二話不說非要攔著我不讓我走,甚至還要把我拉到車上,有好心的路人看不下去,才出手幫忙救了我,可是他還不死心,才和那個好心的路人打起來的!”
大廳安靜了幾秒。
冷夫人大怒:“血口噴人,你這個小賤人滿口胡言亂語,是不是欠收拾!”
與此同時冷哲也跟著大吼:“你胡說八道!什麼狗屁好心的路人,你裝什麼蒜?我看那明明就是你的舊情人吧?”
“你才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雲向婉說完,腦子裏忽然浮起當時場景,她模糊的記得,當時冷哲好像叫了他的名字,好像是叫顧任飛?
她隨即道:“我看你才認識他吧?你不是叫他顧任飛嗎?”
冷裔聽到這個名字,眸子微微眯了下。
冷寒川的表情,也變得微妙起來。
“是任飛麼?原來是這樣啊……怎麼沒看見到他人?”冷寒川問,神情語氣一下子變得溫和了許多。
雲向婉感覺怪怪的。
冷夫人見狀很是不滿:“任飛任飛叫的這麼親熱,你看你的親兒子被打成這樣,你也不管管,都怪這個小賤人,這件事情沒完。”
話音剛落,冷寒川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說了句:“任飛?”
對麵說了一會,冷寒川臉上的表情,逐漸的變得陰沉,又慢慢的變得溫和,最後掛掉的電話的時候,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哲。
雲向婉估摸著,這個電話應該就是顧任飛打過來的,估計就是在解釋今天發生的事情。可是她臨走的時候,好像記得顧任飛不是被關起來了麼?
怎麼會打電話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