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黛輕道:“如果你再不進去的話,等那小丫頭回過神來,你可就在也見不到那美麗的嬌軀了,如果現在你趁她春情勃發將她的處子之身給得到的話,以她所受的教育一定會將你視為她一生唯一的男人,即便是素女宗禁止弟子婚嫁,可是以我們的地位和實力還怕她們到時不同意嗎?”程黛現在的模樣像極了那妓院中拉客的老鴇。
蕭天歌輕笑道:“你是不是非要我將你的小姐妹真的變成姐妹啊,那玉仙子也夠倒黴的遇上你這麼個姐姐。恐怕她都想不到現在年這個姐姐竟然在勸一個男人將她的處子之身給要了,現在我都在懷疑你是不是早就計劃著今天了?”蕭天歌說話間就將浴室門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具美麗的身體,那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布滿了紅潮,一滴滴的水珠在佳人滑嫩的嬌軀上閃動著光華,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散落在身上。
冷清秋在蕭天歌推開門進入浴室的時候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小臉立刻紅的似乎能流出血來。雙手條件反射的抱胸,雙腿緊閉。絲毫沒有遮掩之物的她隻能以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可是如果不這樣還好,蕭天歌看到臉上紅紅的佳人還有她那羞澀的掩蓋,看在蕭天歌的眼中那絕對是一種絕大的誘惑。
冷清秋一生中恐怕都不會忘記自己今天的遭遇,感受到蕭天歌那火辣辣的眼神在自己的身體上巡視。
冷清秋猛的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那是一張並不是俊美無比的臉,可是在那張臉上冷清秋似乎感覺到了其主人的不凡之處,在那晶瑩的肌膚下似有光華流轉,大圓滿,那是隻有達到了大圓滿境界才能達到的精華內斂。冷清秋就這樣一直盯著蕭天歌的臉看,渾然忘了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被抱在懷裏。
程黛看著對麵的冷清秋傻傻的盯著蕭天歌看,不由的在冷清秋的紅櫻桃上彈了一下。
本來被水一激有些清醒的冷清秋想要像像程黛一樣離開蕭天歌的懷抱,不過沒有想到的是蕭天歌並沒有像放開程黛那樣的放開自己,而是將自己完全的抱在懷裏。
蕭天歌感到自己懷中的嬌軀不在掙紮,於是就對著佳人的耳朵輕道:“你是冷清秋,素女宗的弟子,你看如今我們的關係該怎麼算了?”
不待有些驚訝的冷清秋,蕭天歌接著說道:“既然現在我們已經這樣了,所以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你變成我的女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