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房門被推開,接著被重重關上。
不過嶽芸卻仿佛突然間回複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的從蕭天歌的懷裏掙出。用雪白的小手將被蕭天歌給弄的皺了起來的裙子的邊緣扯平,紅著小臉的不敢看走進房間的許雲。
許雲也是剛剛從外麵那些如狼似虎的記者的包圍中“逃脫”出來,一進入房間連忙將門關上。所以說實話她還真的沒有看到多少兩人之間的畫麵隻是掃過一眼見到嶽芸被蕭天歌抱在懷裏而已。
當她關上了門轉過身來的時候才發現嶽芸已經從蕭天歌的懷抱中跑了出來,小臉微紅的用手拉扯著自己的裙角,不敢抬頭看自己,再看看蕭天歌的一臉的得意,那裏還不知道就在自己去演出道回到這裏的這段時間兩人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不過她也沒有問,隻是對兩人道:“好了,現在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該想一想一會這麼離開這裏,現在外麵已經是被幾十家的新聞媒體的記者給包圍了,剛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進來的。”聽了許雲的話,嶽芸立刻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沒有一絲的羞澀的走到門前,從縫隙中看去,隻見門外聚集了好幾十個的記者抗著攝像機將這個房間的門給圍著,那架勢似乎隻要房間中有人出來立刻就要上前發問一般。
看的嶽芸用小手在自己的飽滿高聳的胸部上拍了拍,一臉的不可思議的道:“天啊,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才一會就聚集起來這麼躲的記者,恐怕再有一會的話,來的人或許會更多。我們要趕快想辦法離開這裏,不然人越來越多的話,我們還真的要被困在這裏了。”
蕭天歌才沒有去注意嶽芸在說什麼呢,他的雙眼隻是注視著嶽芸因為拍動自己的胸脯引起自己雙峰跳動的美景。
開始時嶽芸沒有發現蕭天歌的目光到底是在看什麼。可是見到蕭天歌對自己的話絲毫的沒有反應,還以為蕭天歌已經想到了辦法了呢?可是隨著蕭天歌那幾乎要將人給吞下去的眼神看去,嶽芸才猛的“呀!”的一聲將自己的胸部抱了起來,小臉又變得紅了起來的看著許雲。
見到嶽芸的動作,許雲立刻笑了起來,對蕭天歌道:“少爺,你就不要逗芸兒了,現在我們是想辦法離開這裏,你如果想看的話,等我們回到酒店,我讓芸兒脫光了在床上仔細的讓你看的夠,這樣行不行?”
蕭天歌立刻回答道:“太好了,我答應了。”蕭天歌果然不再盯著嶽芸去看。
不過聽了許雲的話,嶽芸的小臉就變得更加的紅了起來,撲到許雲的懷裏用小手在許雲的身上輕輕的敲打著口中還不時的道:“姐姐,你壞死了,人家,人家才不脫光了躺在那裏讓這個大壞蛋看呢?”
“是麼?”許雲一臉異樣的笑容的看著趴在自己懷裏的嶽芸道。
嶽芸被許雲看的小手的打擊停了下來,並將頭低下不然許雲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眼中的願意。既然剛才默許了蕭天歌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撫摸,嶽芸已經有了成為蕭天歌的女人的覺悟,可是被許雲那麼的一說,心中一時的羞澀的不自覺的就說除了那番口不對心的話。
許雲與嶽芸是何等的親密,她自然是十分的清楚嶽芸的心思,此時讓嶽芸趴在自己的懷中沒有理會她,隻是看著蕭天歌,似乎在等蕭天歌來拿主意。
蕭天歌哪裏經曆過這種事情,在許雲的目光中蕭天歌的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摸了一把,想了一會,想到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於是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是沒有辦法。
許雲和蕭天歌雖然身具神通,可是這又不時什麼打鬥的事情,所以對此是一籌莫展。
平時許雲的事都是由嶽芸安排的,許雲自然是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於是到最後相視無言的兩人將目光都注視到嶽芸的身上。
嶽芸自然是感受到兩人投過來的目光,此時嶽芸已經將激動的心情平複了下去從許雲的懷中起來,雖然是被兩人盯著看感到有些怪怪的,可是她卻方若未見的道:“其實我們要從那些記者的包圍中逃脫十分簡單的,隻要雲姐給主辦方的負責人打一個電話恐怕立刻就會有一隊保全人員前來將我們護送走。”還沒等嶽芸說完兩人就“切!”的一聲,蕭天歌道:“換一個方法,這個方法我早就想到了,可是在這裏分明就是行不通嗎,這不是將關係同媒體搞的不好嗎!”許雲也知道這個方法說了也是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