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是隻對一個女人?”
“那可能是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夠接觸你的障礙。”許宙回答,見他一臉深沉,仿佛是在思考,又道:“可能你需要實驗一下……”
“實驗?”冷禦佲眸底攢動。
……
這一頭。
到了公司,蘇淺才知道,昨夜冷禦佲說的話不假,這種情況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被他一語命中——
“聽說昨天蘇淺和冷總在會議室裏麵呆了很久,你們說……”
“嗬嗬,現在連冷總都勾搭上了,看著滿清高的,怎麼裏子那麼不要臉?她以為她是誰啊,那麼騷……”
廁所外,一個女職員話裏滿是酸氣。
“噓,別說了,等會兒被人聽到……”
“被聽到了怎麼樣?有本事做,就得讓人說啊……”女人尖酸地哼哼了兩聲,沒等她說完,忽然,“啪——”的一聲,身後的門打開,蘇淺走了出來。
轉過頭,看到蘇淺緩緩地走出,那兩個女人臉色僵硬。
“蘇……蘇總監……”想到剛才說的那些話,女人臉色一白,就連正在補口紅的手一劃,直接劃到了臉頰上。
蘇淺麵無表情地走到她麵前,掃了對方胸前的職員牌,緩緩地揚起了一絲笑:“張莉?”
她輕輕地吐出這個名字,眼底的狹光燦燦逼人。
女人看到她的笑,隻覺得心頭發寒,嚇得臉色蒼白,剛要解釋,就見蘇淺伸出手將她手裏的口紅拿開,然後抽出一張紙巾細細地將她臉上畫出來的口紅擦掉。
她的動作溫柔,那女人卻隻感覺到有一隻蛇蠍在自己的臉上爬來爬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刮花了臉。
“蘇總監……”她的聲音發抖,見蘇淺收手,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你的同伴說的沒錯,沒事的話少在別人背後說壞話,走夜路也會有翻車的時候,是不是?更何況,我和冷總就在會議室裏呆了十分鍾,你的意思是在說冷總太快了嗎?”蘇淺笑的溫和,又極為體貼地幫對方理了理敞開的領口。
聽到她最後一句話,女人渾身發麻,剛要慌張地解釋,蘇淺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連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翩翩然離開。
她一走,廁所裏兩個女人瞬間如同瀉了氣的氣球,癱軟在地上,而掌心也濕了一片。
……
冷禦佲潛了蘇淺的事情在公司裏傳的沸沸揚揚,蘇淺隻字不提,隻想做好自己的事情。
冷禦佲並沒有出現在公司,蘇淺也沒有放在心上,倒是助理李燕被人事部通知辭退。
臨走前,給了她一記憎恨的目光。
蘇淺倒是沒惱,見李燕將東西搬走的時候,還特別和諧地祝福對方“一路順風”,直接氣得李燕差點當場發飆,上前抓她的臉。
有人攔著,她直接漫不經心地回了辦公室。
她本來就是不是軟柿子,嫁給冷禦佲也是因為和老爺子有過約定,她有所求,所以她乖巧伶俐,但並不代表溫順的貓沒有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