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覺得那肯定是賽活神仙了。
蘇安寧冰冷的看著院長。
她內心,沒有大難臨頭的恐懼。
院長那個鹹豬嘴迫不及待的想往蘇安寧身上親。
他嘴貼著蘇安寧白皙細膩的脖頸,粗暴的親吻。
蘇安寧覺得脖子上很紮。
院長的胡子,都沒有剃幹淨。
蘇安寧一點兒也沒有反抗,像是認命了一樣。
這一點,院長好意外啊!
早知道這個妞兒一丁點也不反抗,他就早點下手了!
他可是垂涎已久的。
院長的手正準備掀開蘇安寧的睡衣,想要進一步行動。
蘇安寧突然幽幽的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被送到這裏來?”
這個時候講這個?
院長才不關心這個。
麵前到手的肥肉,先讓他好好享用再說。
隻是院長還是不經意的隨口問了句:“為什麼?”
蘇安寧躺在床上,兩眼直視著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詭異。
月光透過窗子撒在她的臉上,蘇安寧的臉色竟然慘白像一張毫無生機的白紙。
“一個月前,我得了艾滋病,我家裏人拋棄我,才把我送到這裏來。”
蘇安寧的聲音很輕、很輕。
但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院長又趴在她身上,這句話,就像炸彈一樣。
院長當即爬起來,坐在床上。
他不相信蘇安寧的話。
“你說的,是真的?!”
也許,蘇安寧也是為了避免被強奸,才故意這樣說的。
“我也是被像你這樣的人強奸了,隻不過,他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而已。”
蘇安寧嘴唇隱隱約約的顫抖。
現在,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蘇安寧還曆曆在目。
就是那個晚上,她的前程被人親手斷送了。
院長感覺渾身的血都一下子凝固了。
要是真是這樣……
那太可怕了。
但是即使蘇安寧這麼說。
院長還是一臉機警的盯著蘇安寧,企圖從她臉上瞧到一絲謊言的色彩。
“那我要是不信呢?”
蘇安寧笑了。
她嘴唇有些幹,所以笑起來,有些牽扯。
“信不信,隨便你,我隻是告訴你這個事實而已。”
“你明天,或者隨時,都可以叫人來抽我的血去化驗。”
“當然,你現在也可以圖一時的快活,占有我,隻是之後得病,可別怨我。”
蘇安寧一邊說,一邊兩手去解睡衣的紐扣。
從肚臍最下麵那顆紐扣開始解。
院長很快作出了決定。
即使他再怎麼精蟲上腦,命還是更重要的。
院長擺了擺手。
很快下了床。
“算了算了。”
“等確定一下,再說吧。”
這就跟一朵美麗的鮮花一樣,雖然惹的人眼饞很想采摘。
然而這朵鮮花如果有毒,碰一下就會讓人身亡,也是很讓人望而卻步的。
他抓著褲子係皮帶,係完以後,就走了。
留下蘇安寧一個人,在這月黑風高的深夜裏,失眠。
……
第二天。
剛過上班時間。
林倩就來到蘇淺辦公室的門口。
“蘇總監。”
蘇淺看她手上抱著幾個文件夾:“啊,是林倩啊,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