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利用控靈神哨殺魂破膽,徹底破壞她的杏仁核,從此以後,就是天塌下來,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第二:讓她親手殺了大蛇王,強魂壯膽。
可是,這兩種辦法的危害都很大。
第一個會徹底破壞她的警覺係統,預知力歸零,對她的保鏢生涯極為不利。
第二,一旦處死大蛇王,就會打草驚蛇,對解救人質極為不利。
他不想把她變成行屍走肉,現在也不是練膽的時候,而且她受傷了,她必須下山。
“不要啊!”
木香依舊倔強的說道。
可是,語氣比剛才緩和多了。她心裏也有數,無法克服恐蛇心理,硬要去的話,接近玩命。
步林伸出紅色的右手,凝神片刻,調整好血溫,五指生出手指粗細的暗紅色血條,筆直的戳向木香。
盡管血條顏色偏暗,沒有她在帳篷裏麵見到的亮堂,木香還是嚇得不輕,仿佛看見剛拿出來的紅烙鐵要摁自己。
她“啊呀”一聲,倒身往後退,忽然就踩了空,踉蹌著往後閃,好似掉在河裏掙紮一般。
他一邊給大蛇王打手勢,命令它製造蛇音迷惑山匪;一邊紅手一抓,那些血條靈動極了,柔軟如紅繩子一樣,瞬間就把木香纏住了。
他沒有拉她過來,縛住了,凝固好血條,直接迅速延長,將木香放回山腳下。
血條延伸到半山腰,步林的臉色已經和白麵鬼一樣難看。
他剛才上山用血柱已經消耗很大精力,又沒有奪走木香的第一次補充精氣神,如今身體已經盜汗了。
早知道帶木香上山,猶如脫褲子放屁,就不帶她了,沒推倒她,還白白浪費了精力,真晦氣。
因此減少血條數,回流到體內,最後用兩根血條放回她到千裏馬身上,火速回收血條,等到紅氣消失的那一刻他歎口氣,如釋重負,好不輕鬆。
他回頭看見大蛇王的頭有五六米高,懶得跳上去,指著懸崖下對它說:“按下頭,讓我走上去!”
“遵命,靈人!”
大蛇王乖乖扭身遊走下去,頭頂和懸崖持平。
“很好!托高,別讓人看見!”
步林走到它光滑而寬闊的頭頂,發現就像一個血紋盤,一下子躺在了上麵,喘口氣,看了看嬌美無比的月亮,呼吸兩口清新的空氣,精神愉悅的說道。
“遵命!”
大蛇王選好角度,避過守衛塔,迅速挺起身,竄高三十米,讓巡邏山匪根本看不見蛇王頭頂還躺著個人。
“我問你,昨天白天,你們山大王是不是抓到一個女人?”
他直截了當的問。
“是!”
大蛇王想了想,如實回答。
“她還活著嗎?”
他心平氣和的問道。
雖說歐陽美找他算賬活該被捉,但是她為了黎民百姓遭此橫禍,他打心眼裏還是很敬佩她的。
尤其她不近男人這一點,他也很好奇,究竟什麼驅使她這麼憎恨男人?寧願一個人孤獨到老,也不和男人睡覺覺。
還是她兩麵派,表麵上很清純如女神,背地裏不知道和多少野男人滾混了。
如果她果真沒有被男人睡過,她也不喜歡。常言道,女人十八一朵花,三十豆腐渣,他可不會打豆腐渣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