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店開張的這幾天,風禦野就是心疼她,他真的怕她累著了。
每天關店回家,他都替她按摸呢。
這還不算什麼,他還給她買了按摸沙發,她一回家他總要她先坐一下休息。
“嗯,我知道了,會照顧好自己的。過段時間麵包店步上正軌了,我也會適當休息了。”
“雲熙,我還有事要忙,我先不跟你聊了,回京都再聊哈。”
掛了電話,幾乎是睡了一天的虞夕起床了。
她剛起來那瞬間,不由自主,一股反胃的惡心感衝上了喉嚨。
她趕緊地捂著嘴跑去了浴室,什麼也沒有吐出來,她就是幹嘔著,淚光都在眼睫上閃動了。
沒吃中午飯,也沒有喝水,她哪有東西吐出來,她又何必這樣子跟自己過不去。
虞夕歎了歎氣,隨後她洗了洗臉。
這樣子折騰苦的隻是她自己,哪怕是她餓死了,別人都不會可憐她的,所以,隻有她對自己好,她就要活著離開這幢鬼別墅。
虞夕下樓了,厲爵也做好晚飯了,跟昨晚的不一樣,今晚的是白米飯,還炒了幾個小菜。
“可以吃飯了,你想吃什麼我明天給你做。”
虞夕沒吭聲,她也沒有望厲爵一眼,她徑自吃飯了。
時不時地,厲爵的眸光緊盯著虞夕,她臉色挺蒼白的,她也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吃飽了,虞夕放下碗筷,她冷冷地說:“藥!”
扯了扯嘴角,厲爵想說點什麼,到了喉嚨卻又開不了口。
瞟了木訥的虞夕一眼,他給了她一顆藥。
當著厲爵的麵,虞夕把藥吃完了,隨後她一聲不吭上樓了,仿佛當厲爵是陌生人一樣一樣。
跟他再多呆幾秒,她也非常不願意。
從吃飯到上樓,她也僅跟他說過一個字。
風耀揚不做董事長了,秦剛依舊呆在禦品飲食集團,他還是原來的職務,隻不過是跟權賀龍一起替風禦野分擔事務。
哪怕是換了主子,秦剛還是一心一意工作,他聽老板的,一定要輔助新任董事長。
完成手頭上的工作,秦剛離開禦品飲食集團時天色已經黑了。
他開著車往自己家的方向,冷不防的,半路上有幾輛車突然竄了上來,一直跟他的車對峙著,那個舉措極具挑釁意味。
秦剛並沒有因此發火,他盡量避開那幾輛車,他僅是想井水不犯河水息事寧人。
對方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惹的。
同時,他心裏也竄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夥人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果不其然,隻要秦剛提速,圍著他的那幾輛車也加速了,而且怎麼也甩不開,他們緊追不放。
就在一個拐彎處,幾輛車合夥把秦剛逼停了。
其中一輛黑色小轎車打開車門,下來兩個人,他們去敲秦剛的車窗。
“秦先生,有請,我們家老爺要見你。”
秦剛的銳眸閃轉了一下,咻地,他下車了,他跟黑色西裝人走了。
不管他願不願意,他們都勢必要帶他走的,不是嗎?
請,隻是說得好聽點而已。
秦剛坐在兩個黑色西裝人的中間,幾輛黑色小轎車往前駛去了,把他帶到了一幢別墅裏。
在別墅裏,秦剛看到了祝君霆,大晚上的,他就坐在泳池旁,他身旁一片波光磷磷。
怎麼看,他渾身都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秦先生,多有得罪了,請見諒!請坐!”祝君霆一瞬一瞬地緊盯著秦剛,他嘴邊噙著一抹陰鬱的笑容。
微微蹙眉,秦剛瞟了一眼別墅,他坐到了祝君霆麵前的椅子上。
“祝先生太客氣了,不知道這麼晚大費周章把秦某請來了,所為何事?”
噗哧……祝君霆笑了出聲,他唇邊的陰鬱弧度也逐漸加深了。
“秦先生快言快語,我就喜歡你這種氣魄。老實說,我很不喜歡打馬虎眼,開門見山好!”
秦剛不語,他的銳眸略眯,他也一瞬一瞬地緊盯著祝君霆。
祝君霆還說客套話,免了吧,他知道他有多虛偽!
他也猜得出了他為什麼要請他來的目的,肯定不是好事的,他跟風耀揚的過節他知道一點。
“既然打開了天窗,我就說亮話了。秦剛,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你在風耀揚身邊呆了十幾年了吧,他的事你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不瞞你,我是想請你幫個忙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你從我這得到的一點也不比風耀揚給你的少。”
噗哧……秦剛輕笑出聲,“祝先生,你太抬舉秦某了,我沒什麼本事的,平時都是媒體記者吹出來的。為了禦品,他們是給了點麵子而已。主子的事,做下麵人的哪知道得那麼多,俗話說,主子的心思別猜,明節保身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