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裏的意思很明白,他按著自己的感覺走了。
嘟嘟就像一個小天使,她照亮了他寂寞的歲月,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兒,他很難割舍得下,況且,他真的想要一個那樣的女兒。
也許是為了彌補之前流掉的那個有缺陷的孩子吧,他是打從心裏對嘟嘟好的,哪怕是最初的開始,他明知道她是邢楷瑞的女兒,他還是那樣的喜歡她。
“確定是我的種我絕對不會給別人,我就是要她認祖歸宗,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除非嘟嘟真的是邢楷瑞和虞崢的女兒,否則,我是不會罷休的。虞夕,你自己看著辦,這禍是由你而起的,怪不得我。”
推也推不開厲爵,他又這樣壓著她,虞夕真的很惱火。
他的話也刺激到她了,她真的很激動。
憑什麼他喜歡嘟嘟了他就要認回她,他為她做過什麼?
有那麼便宜認回女兒嗎?他想認就認,不想要就把孩子流掉嗎?
想起那個流掉的孩子,虞夕的心還隱隱擰疼,她做不到原諒厲爵,她也做不到不當一回事。
突然,虞夕很大聲吼厲爵,“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混蛋,我寧願不認識你,下輩子,我一定要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現在是很認真要過新生活,以前的事我已經忘得幹幹淨淨了。厲爵,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我也不愛你了,我也沒有糾纏你,請你高抬貴手算了,別來破壞我們姐妹的生活。我們現在過得很好,不想有別的改變。你要女兒,你想生多少孩子都行,你找別的女人去,別來煩我。”
“嘟嘟一定是我的女兒,你的眼神騙不了我。虞夕,你狡辯也沒用,血緣是無法改變的。”
“嘟嘟不是你女兒,她沒有你這樣混蛋的爸爸,你也不配。”
厲爵的性感薄唇抿得很緊,他眯著眼眸定定望著虞夕。
虞夕不想再跟厲爵囉嗦,她又用力去推他了,冷不防的,她被厲爵用力咬了一口。
脖子傳來疼痛感,反射性的,虞夕緊握拳頭胡亂捶打在厲爵身上。
“死變態,滾得遠遠的!你有病就趕快去醫院治,別在我眼前發瘋。以前像甩不掉的牛皮糖去纏著雲熙,現在又來纏著我,你煩不煩啊?你曉得別人很討厭你嗎?”
幾秒後,厲爵移開了薄唇,他很滿意地看著虞夕脖子上殘留的、被他咬出來的、帶著血絲的牙齒印。
“對,我是瘋了,我在耍酒瘋!我的行為不受我的思維和理智控製,我做什麼事都是沒有底線的。”
虞夕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她心裏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無法遏製。
突地,她抬手甩了出去。
沒打到厲爵的臉,虞夕的手腕被他牢牢抓住。
瞬間,他的俊臉有些冷峻,他眉眼也醞釀著一股黑沉的風暴。
“喝了酒的男人很危險的,誰惹誰負責。”
話音剛落下,咻地,厲爵摁住虞夕雙手,不顧她的反抗掙紮。
誰說他不配做嘟嘟的爸爸,他不比任何人少疼她少寵她。
如果真是他的女兒,他是要定了。
他不是自私,他這是光明正大要回屬於他的東西。
不僅是這樣,他還會要更多,莫名的,他想的東西他就是不想讓別人覬覦。
虞夕推不開厲爵,她左右搖擺著頭閃躲他,她臉上盛怒顯而易見。
怒不可抑,她的拳頭的指關節都泛白了,胡亂捶打厲爵的同時,還在隱隱抖動。
她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這一次她真的被厲爵惹火了。
誰要他吻的,她非常討厭他的碰觸。
也是他說討厭她,也是他嫌棄她煩,也是他巴不得她滾得遠遠的,現在他又來碰她,虞夕無法釋懷,她至今還記得厲爵是怎樣對她混蛋的。
氣極敗壞,虞夕狠狠地咬了厲爵的嘴唇。
而且,她口腔裏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厲爵突如其來感到疼痛,他也很惱火,他立即還以顏色。
甩不開厲爵的鉗製,情急之下,虞夕抬腿狠狠地頂了他一下。
立時,痛得厲爵自覺放開了她,他半蹲身子,極是幽怨地瞪著她。
冷冷地警告,“虞夕,我是不會這樣算了,你給我記住。要是我有什麼損失,你一定逃不掉。”
“哪怕嘟嘟是你的女兒,我也不會讓她跟你在一起的。要是你敢破壞虞崢的婚姻,我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
沒有猶豫,虞夕把絲襪脫了下來,她把吃痛悶哼的厲爵的雙手反手綁住。
然後,她還扯了他的領帶再加固綁住他那雙討厭的大手。
“你以為你能綁得住我嗎?你以為你能阻止得了我嗎?虞夕,你太天真了,你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