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不如我們走得遠遠的吧,我可以不要夏氏集團。”夏奕灈眉心緊鎖著,他凝望虞夕的眼神也充滿了傷感的情緒。
“奕灈,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今時已經不同往日了,我現在是厲太太。我剛結婚,哪有馬上離婚的道理。人不都希望一輩子隻結一次婚的嗎?祝福我吧,我也祝福你。”
說著,虞夕主動碰了一下夏奕灈的杯子,驀地,她一口喝完杯中的果汁。
“嘿嘿,我還要帶孩子,所以,隻能以果汁代酒了,你們隨意。雖然我結婚了,你們也不用這麼傷感,該喝的喝,該吃的吃,不能跟我客氣,人活著就是別跟自己過不去。”
“虞夕……”虞夕知道夏奕灈在想什麼,她打斷了他的話。
“奕灈,就陪我好好吃飯吧,什麼也不要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翻了。翻落了灰塵迷了雙眼,又何必呢?
不是我,還有更好的人,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我很愛我的女兒,我很想陪著她長大,我離不開她了。你罵我自私也好,真的很抱歉。”
聞言,夏奕灈心裏一陣陣擰疼,教他很不是滋味。
他等了虞夕好多年,他們是好不容易在一起的,卻讓厲爵毀了他們那份甜蜜和寧靜。
這叫他怎麼能忍得下去?
那個混蛋會對虞夕好嗎?他會真心真意待她嗎?
如果是別的男人來照顧虞夕,他可以忍著痛祝福她,可是,那個男人是厲爵,也是他傷她最深的人,他真的很不放心虞夕,他怕她笑著做厲太太其實卻在心裏偷偷哭泣。
驀地,夏奕灈拿起自己麵前的酒,他也一口幹完了。
虞夕不讓他再說下去,他可以不說,但是,他一樣會守著她。
該死的女人不僅不回來吃飯,就連電話也沒有一通打給他,還一直關機,厲爵憋了一肚子的悶氣。
他的俊臉很黑沉,渾身還散發著一股幽冷的氣息。
沒有虞夕和嘟嘟,厲家也顯得格外清靜,傅寶珠吃飯也提不起勁了。
自己兒子很明顯的黑臉,傅寶珠也曉得他在生氣了,隻是她聽老公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理他,更不能心疼他。
有些道理隻能讓他自己慢慢去明白,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厲爵沒有吃飯,他喝了半瓶XO,然後,他上樓了,就在書房靜靜坐著。
莫名的,他的心躁鬱極了。
他還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深邃的眼眸也眯著,雙眉也擰緊。
時不時地,他看著精準的、價值幾百萬的鑲鑽機械表。
已經快九點鍾了,該死的女人到現在都還不回家,她真的很欠收拾,他忍無可忍了。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煙,煙灰缸都躺著好些根煙蒂了,桌麵上也灑落不少煙灰了,厲爵放下手中快燃盡的煙蒂,隨後,他又點燃一根煙繼續抽。
性感的薄唇輕吐出繚繞的煙霧,厲爵的心情一點也不見得好,莫名的,他胸口處很沉悶,有點讓他窒息的感覺。
驀地,他起來了,走去陽台。
迎著徐徐吹來的輕柔晚風,他犀利的眼眸定定兆望著厲家的大門口。
一根煙又快抽完了,突然,厲爵看見一輛白色的車子在厲家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接著,是虞夕抱著嘟嘟下車。
虞夕抱著嘟嘟都已經走遠了,那輛白色的跑車還沒離開,依舊停在厲家的大門口。
不由自主,厲爵很火大,他雙眸閃爍著燦爛的火焰。
沒有拿煙的那隻手下意識地緊握成拳頭狀,指關節泛白了,拳頭還隱隱地抖動著。
化成灰他都認得那輛白色跑車是夏奕灈的,該死的女人甩開他的保鏢竟然是去會舊情人,她到底有沒有把有夫之婦的身份放在心上的?
她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她知不知道她是厲太太?
厲爵的眼眸突然變得黝黯,沒有燈光的照耀下,他的俊臉也變得更加冷峻木然。
驀地,他把煙蒂摁熄在陽台,他給白天宇打了通電話。
“你幫我找人好好教訓夏奕灈,先不要把人弄死,現在讓他死太便宜他了。”
“OK,我現在就幫你找人。話又說回來了,老板,你跟夏公子有深仇大恨嗎?教訓他,不如把夏氏集團收購了吧,那樣他比死還要痛快。”
“白天宇,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吧!他剛從我家離開,你迅速點,要是我明天再看到他能站得起來,明天回公司,我首先就打斷你的腿,你不怕的話可以試試看的。”
“喲……我真的怕,我不敢試。老板,你真狠!難道是老板娘的桃花開得太盛了,你的火氣也特別的大?”白天宇很想笑,可是他又不敢笑,隻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