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厲太太陪舊情人去過生日了,所以沒有帶她來?”
“厲先生,你和厲太太的婚姻是不是亮起紅燈了?”
“厲先生,厲太太沒陪你來參加酒會而是去陪舊情人過生日,是不是你許可的?厲太太和舊情人是不是還沒徹底分手?他們好像還很親昵的樣子,我們看了網絡上傳出的照片了,他們確實挺親昵的。”
原本厲爵不打算理會這些媒體的,但是,他一聽見媒體說厲太太陪舊情人去過生日了,瞬間,他的俊臉變得黑沉,他的眼瞳也瞬間變了色。
媒體所問的,他都聽下了,而且記在了心裏。
甚至,他的怒火竄了上來,他的手也下意識地握成了拳頭狀。
“厲先生,回應一下嘛,你和厲太太的婚姻是不是不牢固?你和厲太太的婚禮會取消嗎?”
“厲先生,之前有傳出厲太太會嫁給你是因為你逼她的,這是真的嗎?你們結婚是為了孩子嗎?還是個中存在利益關係?”
媒體記者的尖銳問話讓厲爵相當的惱火,他就是不回應他們。
在保安的保護下,厲爵慢慢往會場走去,他拒絕就此事做出回應。
逐漸的,他心裏的怒火在高漲著,表麵上他依舊維持著紳士風度。
看到此情此景,何念念在偷笑。
秦瑜也在暗暗竊喜,在酒會上,她那雙狡黠的眼睛一直追逐著厲爵。
那個賤女人去會舊情人了,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怎麼不去回應媒體,要不然他怎麼會那麼生氣!
她就等著看戲,她就等著虞夕被掃地出豪門。
另外,她見厲爵這麼生氣她也憂心重重,怕是厲爵把心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了,要不然他怎麼會那麼生氣。
如果他不在乎她,他大可以不必理會媒體記者的問話,可是,他的反應很明確讓她知道了他是在乎那個賤女人的。
他能逼著她嫁給他,不擇手段,不惜在股市中砸掉大把的錢,這動機就不單純了。
或許吧,他真的動心了。
像厲爵這種花花男人要是真的動了心,真的好可怕,她要扳倒虞夕可能以後更困難了!
驀地,秦瑜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指甲深深地戳進她的手心裏。
哪怕是痛,她也越戳越用力。
厲爵在整個酒會上逗留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鍾,等於是他進來跟主辦方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走了。
他是獨自離開的,他沒有理何念念。
在開車往禦品軒的途中,厲爵上網查了夏奕灈的資料。
果然就向媒體說的那樣,今天就是夏奕灈的生日。
虞夕說和雲熙去吃飯,實際上她還和夏奕灈吃飯吧。
該死的女人,她曉得他是厲太太嗎?她是有夫之婦!
她不僅去了,還敢帶他的女兒去給舊情人過生日,還送什麼蛋糕,厲爵相當火大。
網絡上炙手可熱的新聞,他看了,他還看了圖片。
他很討厭夏奕灈看他老婆的眼神,他就想揍死他。
厲爵的性感薄唇抿得緊緊的,額頭上的青筋卻像是要浮跳了起來,他雙眸裏也閃爍著燦爛的火焰。
手機早就被他丟到了副駕上,他的眉眼醞釀著一股黑沉的風暴,他加快了速度往禦品軒開去。
一走進禦品軒的大堂,厲爵沒好氣地問:“你們老板在哪個房間?”
“厲先生,抱歉,這個我們不能告訴你。還有,你請回吧。”老板吩咐了,要她們不要理厲爵的,她們不敢不從。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咻地,厲爵收回冷厲的眼神,他往樓上走去了。
見厲爵強行上包廂了,服務員追上去要阻止他,“厲先生,請你別為難我們了,你行行好吧!”
厲爵根本就不聽勸,他十分霸道地一間一間地踢開VIP包廂的門找。
今晚不把他老婆找出來,他絕對不罷休。
見情況不妙,服務員向經理求助了,經理也求助了保安。
猛地,另一間包廂的門被踹開了,那瞬間,邢楷瑞和厲爵對視了。
“坐下來,跟我喝一杯。”邢楷瑞瞟了一眼門外的保安,他對他們說了,“厲總是我的客人,我讓他來的,你們有意見嗎?”
這……保安相當為難了,怎麼說邢總也是大客,不能隨便得罪。
再說了,老板隻是不讓厲總來禦品軒鬧事,可沒說不讓邢總請他吃飯呀?
瞬間,保安愣在了門外,跟上來的服務員也不敢說了,他們隻能通知經理過來處理。
厲爵知會邢楷瑞的眼神,咻地,他大搖大擺走進了包廂,就在邢楷瑞旁邊的空位置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