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不幼稚啊?就為了試探我而讓別的女人來欺負我,你有病啊?即便是你弄死李夢欣,也改變不了你女人極多的事實。抑或說,不管我去哪裏,隻要抬頭一看,京都那些女人有誰不是跟你有過一腿的?我去參加慈善會,你那些老相好都巴不得把我吃了,姐姐得罪誰了?”
虞夕的情緒有點激動,她也在隱忍著。
她現在就想動手揍厲爵,她看著他覺得煩。
特別是看著他低聲下氣了,她心裏不舒服,她莫名的很想生氣。
“沒那麼誇張吧,沒那麼多女人,我又不是饑不擇食。我都三十多歲了,要是沒有過幾個女人,還是男人嗎?老婆,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但是,我敢確定的,我碰了你之後沒再睡過別的女人。這是真的,不騙你。”
厲爵解釋了,虞夕還是又氣又惱,她還是很堅決要抽回自己的手。
見厲爵還是不肯放手,驀地,她狠狠地咬了他。
是被虞夕咬得挺痛的,厲爵僅是皺著眉,他沒有吭聲,他也沒有放手。
他意識裏就是想要抓住她,不管她怎麼鬧,他死也不鬆開她的手。
他以前是很縱情,可上,誰能預料得到以後會發生的事情。
適合的鞋不是不斷地試過了才知道的嗎,又不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合腳了。
即便是合腳了,那也要看穿得舒不舒服嘛。
自作孽不可活,他曉得是他活該了,誰讓他以前太不可一世了,那是目中無人的後果。
他以前也真的沒有為別人想過,他隻是自己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去做了,現在,他懂了,勉強是不會甜的。
“別跟我說這些,我不想聽,管你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別來煩我。”虞夕在生悶氣,不自覺的,她眼眶裏悄然聚攏了一層薄霧,她鼻子也覺得酸。
突然跟她解釋這些,她心裏五味雜陳,她也在心裏咒罵厲爵混蛋。
她不想在她想要平靜的時候他卻來撩撥她的心,她也不想她在放棄之後他又來不讓她安寧。
“老婆,我以後都不會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我隻想你和女兒。我知道你在生氣,這氣過了就算了吧,家裏沒有你和嘟嘟挺清靜的,我不習慣。我那些過去是挺不堪的,別去計較了,行不行?”
虞夕沒有吭聲也沒有表態,她擰開頭望去別的地方,她當作沒聽見厲爵說的話。
他還好意思讓她別去計較,那他記得以前嗎,她差點被他掐死了?
明明是他**了她,他還好意思罵她賤。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不是他狠心逼她吃藥流掉的嗎?那個錯誤,是她自己一個人能犯得出來嗎?
他倒好,全怪她。
如果那個孩子還活著,它比嘟嘟還要大。
過去的種種回憶一下子湧上了腦海裏,虞夕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她也很努力眨動眼睛,她不許眼眶裏的淚霧跑出來。
即便是虞夕沒有理他,厲爵還一直握著她的手,他也僅是瞟了一眼虞夕留在他手上的瘀紅的牙齒印。
是被她咬得很痛,但是,他沒有怪責她。
除了看女兒的藥水袋,厲爵其他的時間都在盯著虞夕。
他知道自己以前做得過份了,他也曉得她心裏有根刺,他發誓他一定要拔掉她心裏那根刺,他要住進去。
嘟嘟掛完水已經快零晨4點多了,出了很多汗退燒了,小家夥睡得挺香的,連護士給她拔針她都沒有醒過來。
虞夕給女兒摁著掛水的那個腳,冷不防的,厲爵湊過去偷親了她的臉頰。
下意識的,虞夕惱怒地瞪著厲爵,她還凶惡地警告他。
“別碰我,否則我不讓你見女兒了。”
“你是我老婆,咱們是合法持證的夫妻,親一下很正常,我又沒有對你怎麼樣。”厲爵痞痞地挑動著霸氣的濃眉,他無謂地聳聳肩,完全沒有把虞夕的警告放在心上。
他已經幾天沒有見到她了,他親她一下而已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其實,他是想吻她的。
太無恥了!虞夕的美眸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鄙夷,她沒再跟厲爵吵了,她懶得理他。
女兒睡得這麼香,她也不想吵醒她,沒多久就快天亮了,她想讓她睡好點,醫生說了,炎症沒有消的話她還是會反複發燒的。
仿佛就是看不夠似的,厲爵總是一瞬一瞬地緊盯著虞夕。
其實,她很漂亮的,隻是他以前沒有發現而已。
“寶貝的腳不出血了,可以走了,我來抱她吧。”虞夕收拾好東西了,她要去接過厲爵懷裏抱著的女兒。
厲爵不肯,他堅持由他抱女兒,“還是我來抱她吧,你來開車。萬一弄醒嘟嘟就不好了,讓她多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