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劍尊初期，他是
“容瀾，你和白傾城的事情別放在心上，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總會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隻要不傷害到別人，你都不必掛在心上。”白老看出容瀾的心思，這位愛徒，他非常喜歡，他在軒轅帝國遇到他，本以為是軒轅帝國的人，收他為徒，這麼多年，他尋遍天下也難以尋到一個好徒弟，難得遇到容瀾這麼好苗子就先下手為強。
結果，他竟然發現，容瀾是東林帝國皇室的人，兩個帝國勢同水火，他本打算隨便教教他就算了，沒想到他的天賦如此之好，他也就沒再糾結帝國之間的恩怨，把自己全部的本事都教給他。
他也很了解容瀾。
“師父，我是很羞愧，竟然……”
“沒必要，這件事已過去了，你隻要當成一個教訓就行了。”白老說道，“隻是，性子變了一些啊，你小子總是嬉笑怒罵恣意瀟灑，哪有如今這般冷酷。”
容瀾在他麵前像是一個小子，總是那麼混蛋，也愛說一些混蛋話，放蕩不羈，瀟灑不遜，如今變成如此，他頗有一些不習慣。
隻是，不管如何變，都是他的愛徒。
容瀾記得他和師父所有的記憶，也知道記憶裏他的樣子，他總是懷疑，那真是自己嗎？
他在秦楚的記憶裏，是不是也是那樣子。
她喜歡那個樣子嗎？
然而，他笑不出記憶中那麼妖孽的模樣。
為什麼？
或許，這才是他的本性，他在所有人麵前都在偽裝，白傾城對他下了巫術，反而讓他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恢複了本性……
“別想太多，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白老一笑，“這才是傳聞中的你。”
他聽到容瀾不少傳聞了。
冷酷殘忍，嗜血無情。
和如今的容瀾，倒是像極了。
容瀾不做聲。
“師父，幾千年前魔族和神族大戰，你可有聽說過？”
白老搖頭，“人族和神族，魔族素無交往，對人族而言，他們太遙遠了，怎麼突然打聽這些事情？”
“鏡麵大陸的事情，我很疑惑，這一次奇遇對我而言，有一種不一樣的意義，我甚至……”他甚至看得懂魔族的語言，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巨獸和靈貓一直在說獸族的語言，他都懷疑，若是他們說魔族的語言，他是不是也能聽得懂。
他從小都沒接觸到魔族的事情，更被說魔族的文字和語言，他竟然都能看得懂，這就相當的意外。
“對你而言，是好事，我看你身體沒什麼問題，劍氣也很充盈穩定。”白老說，“你們都離開了鏡麵大陸，那邊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他有一種預感，總有一天，他們會再回去的。
“那魔族的事情，師父可有了解？”
白老想了想，“我從長輩那裏聽說過一些有關於魔族的事情，據說魔族是神族演變而來，很久很久以前，至高神有一對雙胞胎兒子，一人白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