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城牆上的這些怪物,一個個嗷嗷叫著,完全不畏懼生死,徐宏感覺這些家夥好像就是那個聽那個廋老頭命令的活喪屍,但這些家夥比喪屍更加難纏,在各種藥品的加持下,對攻上城頭的全新軍展開瘋狂的殺戮。
那些四五級的防禦裝備,在這些怪物的手裏幾乎都沒有什麼用處,不是被有鋒利手刀的三頭怪物一爪子劃開,就是被雙麵怪物巨大的拳頭直接派成肉醬。
這些怪物不但力量奇大,其中還有少數可以放技能的怪物,徐宏就看到有一個想蜈蚣一樣兩邊長滿手腳的家夥,可以噴出好像四級噴毒喪屍一樣的毒液來。
不過他的這個毒液隻是可以腐爛全新軍戰士的皮,並不能向噴毒喪屍那樣,將粘到毒液的戰士變異成喪屍。
還有一個可以噴火的小怪物,就好像一個小娃娃,還沒有一米高,卻長著一個老太太的臉,滿臉的皺紋都可以夾死蒼蠅了,可老嘴一張噴起火來沒完沒了,好幾個全新軍戰士就是被她的火噴到,從城牆上掉了下來活活摔死的。
冰刀狂縫人。這是徐宏給一種怪物起的名字,這家夥太可惡了,雙手已經是冰刀了,身體正麵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可一轉身保證嚇你一跳,這家夥的身體側麵看過去隻有不到兩指寬,就好像一個紙人一樣。
不要看這怪物身體薄,卻行動如風,快的不可思議,冰刀手更是迅捷,幾乎就在瞬間,可以砍出無數道,徐宏就看到一個全新軍戰士穿著五級的裝備,連個反應都沒有,就被這個冰刀狂縫人在後背上砍了不知道多少刀,直接將他從後麵砍開成兩節。
徐宏幾次衝過去要用自己的頭發纏住這冰刀狂縫人,都被他跑了。
三天了,在這三天裏徐宏見過更多稀奇古怪的怪物。
從先前的驚訝,吃驚,感歎到現在的麻木不仁視若無睹,跟徐宏前來的全新軍戰士都跟徐宏差不多,看到這些怪物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好像那些喪屍一樣,一樣的砍殺,一樣的噴出黑血,這些怪物的血沒有喪屍的那麼烏黑,卻也是灰灰的黑色血。
在這三天裏,徐宏沒有聽到武城的任何消息,路奇沒有派人過來,徐宏也沒有往武城派人傳遞消息,但是徐宏知道自己這裏的一舉一動路奇都知道,而自己卻都武城一無所知了。
第四天,全新軍沒有再攻城,宋仁明站在人麵蜘蛛的後背上,就迎著朝陽站在藥城的城牆上。
現在除了吃飯睡覺,宋仁明就一直的站在人麵蜘蛛上麵,三天的慘烈苦戰,不但全新軍傷亡沉重,宋仁明的新生物也快要傷亡殆盡了,城牆上的幾百個新生物已經是藥城裏麵全部的了。
現在全部站在城牆上充門麵,雖然宋仁明可以不停的改造新生物,可藥城裏已經沒有素材了,人類的屍體幾乎全部掉到城外了,能夠留在城牆上的沒有幾具。
幸好藥城裏的兌換屏給宋仁明兌換出了各種的藥,才讓宋仁明將這地獄般的三天堅持了下來。
外麵全部是全新軍,宋仁明已經和縣醫院的妖氣醫生和火爆護士失去了聯係,旁邊的傻子和啞巴還躺著呼呼大睡。
徐宏退兵了。
三天他沒有得到任何的便宜,大批的全新軍老戰士倒在了藥城的城牆根,這些可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對路奇忠心耿耿,這次要不是徐宏假借路奇的名義,這些人根本就不會跟著徐宏來。
徐宏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腦袋一熱,認為帶著這麼多的全新軍精銳,到了藥城還不是手到擒來,可以為自己的兄弟趙宇明報仇雪恨。
遠遠的看著城牆上了宋仁明,宋仁明那雙蒼老而詭譎的雙眼斜斜的看著自己,徐宏和宋仁明隔空向往,想的什麼可能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全新軍已經開始緩緩的後退,不到一千的全新軍戰士斷後,大批的傷員被放到車輛上,有的推,有的拉,拖拖拉拉一股悲涼的氣息陡然升起。
殘兵敗將。
徐宏的心裏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詞。
……
路奇就站在武城的大門口,看著一隊隊的傷兵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
他經過這幾天的調養,身體基本上已經好了,看著自己辛辛苦苦訓練帶出來的部隊,就這樣損失大半,徐宏帶了整整八千全新軍出去,回來的連一半四千都不到,而且幾乎人人帶傷,重傷的躺車,手腳不便的也要自己走路,輕傷的就要推著重傷員。
這些可憐的全新軍戰士一看到路奇就哭了一大片。
“首領,你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呀!”
“我弟弟死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要殺了那個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