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兩個七級戰士,受傷的十幾個,有三個重傷,已經被後勤幸存者抬回去休養了。”
聽到又死了兩名戰士,路奇的臉色一暗,可也沒有辦法,打仗總是要死人的,自己這邊每天也都在死人。
“現在發現的幸存者越來越少了,昨天一整天我們四個方麵,一共就發現了一家三口幸存者,他們還是藏在一個地下室的儲物間裏,那裏是一個小商販儲藏方便麵的倉庫,這夫妻兩帶著一個兒子就在裏麵吃了整整五年的方便麵,我們全新軍戰士發現他們的時候,那味道……”小光還是住 嘴沒有說下去,但他的意思誰都聽的出來,人不但吃還要拉,五年,一個地下室。什麼都明白了。
“精神方麵怎麼樣?”路奇問了一句,他不但是關係這三個幸存者,也是要收集一些末日後人類幸存者的生存數據。
“還行,夫妻兩個感情很深,稍微有點失常,開始還又哭有喊,不過丈夫還是會保護妻子還孩子的,就是他們的兒子有點自閉症了,不過沒有關係的首領,這些到了我們城裏,相信很快就會好的。”小光的話裏透出一股希望,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會精神起來的。
是呀,我還是要加快速度,這些在市區的幸存者早一天解救出來,就少受一天的罪。
一股秋風從路奇麵前的桌子前吹過,卷起了一張破舊的字跡模糊的報紙。
風一隻想東吹去,破報紙隨風一直向東,穿過破敗的街道,鏽跡斑斑的車輛,屋頂已經塌下來一般的商店,喪屍幹枯的屍體,人類灰白的頭骨……
這張已經破的不成樣子的報紙,穿過了兩個街區,在又一股強烈的風力的推動下。
“啪……”的一聲,貼在一個圍牆的外麵,這個圍牆上全是人類的屎尿,這張報紙就這樣牢牢的粘在了上麵。
圍牆向左右延伸,牆根是有些喪屍的屍體,還有半米多高的人類的米共這裏的味道臭的連喪屍都不過來,遠處的幾隻喪屍試探著往這邊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慢慢轉向其他地方了。
“劃拉……”一聲,圍牆裏麵又是一桶屎尿從牆頭上澆了下來。
這裏。
就是小光說的糧庫外牆。
越過兩米多高的圍牆,裏麵兩個髒兮兮的幸存者剛剛將一個空桶放到地上。
“小王,歇會,TMD為什麼我們就這麼命苦,要來倒糞桶,裏麵的家夥們卻在玩樂。”一個個子低一些的幸存者抱怨著。
旁邊被喊做小王的高個子幸存者腳下卻不停,“老趙,你TMD要歇,也去裏麵找個好地方呀,這裏臭的能熏死人,快,快”
“也是……”
這裏隻是糧庫的一個分庫區,向裏看去成品字型,一左一右還有兩個大小相同的庫區,這些糧庫的庫房,建築的都十分高,麵積也是十分的寬敞,四麵的通風窗離地超過了兩米。
糧庫的大門敞開著,裏裏外外不少的幸存者在活動,一個個都是髒兮兮的,衣服破破爛爛,就好像一堆要飯的乞丐差不多。
看那滿臉的油膩,很可能末日這五年都沒有洗過澡了。
困在這裏的幸存者們,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有的隻是幾副研究被玩的破破爛爛的撲克。
“哈哈……”一陣囂張的笑聲,吸引了周圍幾堆在一起鬥地主幸存者們的注意。
“二傻子,你他媽的給老子脫光了蛙跳一個。”一個精瘦的年輕人,坐在一袋子大米上,翹著二郎腿,嘴裏還叼著一根煙,不過這根煙卻沒有點,不是這人不會抽,而是舍不得。
而能夠叼的起這根煙,就是他在這分庫區身份的象征,在他的身前跪著兩個年輕女人,一左一右給他錘著腿。
“不要吧?”前麵一個唯唯諾諾的中年人低聲說道。
“不要,你個傻叉,老子當初就是因為遲到了十分鍾,你就讓老子叫家長,現在你乖乖的給老子將衣服脫光,在這裏蛙跳,要不然……”說道這裏,精瘦年輕人露出陰險的笑容。
“將你醃鹹菜。”
一聽醃鹹菜這三字,中年人明顯身體一哆嗦。
而在年輕人旁邊的幾個幸存者卻都露出興奮的神情。
“醃鹹菜……”
“醃鹹菜……”
“醃鹹菜……”
一陣陣的起哄的聲音,還夾雜著幾聲尖利的口哨聲,這裏太無聊了,這次有了熱鬧當然要好好的哄一個。